“你也斷片了?”劉歡大吃一驚。
“要不然呢?”
“中午怎麼吃?去朱老闆那兒蹭飯去吧,他那個地方的湯不錯,大補。”
“什麼意思?”
“我感覺好像被人給強上了,腿發軟,連下床都費勁。”
“你就嘚瑟吧,昨晚是不是抱得美人歸了?”
“不知道,一點都想不起來了。怎麼回來的都忘得一乾二淨。”
“那個趙桂敏沒跟你在一塊兒?”
“沒有。我這不剛醒就給你打電話了。”
“那不對啊。”
“怎麼不對了?”
“趙桂敏沒跟你在一起她去哪兒了?”
“她當然回自己的家唄,還能去哪兒?”
“那你歇著吧,中午就別出去了,我得好好歇歇。”
“這樣喝酒可不行,幸虧昨天沒事,要是真遇到什麼事情的話,被人扔進湖裡都不知道。”
竇小寶後怕地說道。
“以後可不能再這麼喝了,差一點把我給喝死。那個娘們可不是一般人啊。”
“行了,你再歇一會兒吧,掛了。”竇小寶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小寶哥,怎麼了?誰啊?”王藝菲說著也坐了起來。
“歡少,剛剛睡醒,說下不來床了。”
“活該,怎麼沒折騰死他。”
“怎麼?你知道他那邊發生了什麼?”
“昨天喝大了,他說什麼都不回來,非要到樓上去住。”
“他現在還在會所?”
“當然了。不光不回來,還叫了兩個美女上去陪他。”
“我說怎麼咋呼著腿發軟呢,好人也經不起這種折騰。”
竇小寶說著就要去浴室,卻發現不對勁。
“這是哪兒?”
“你忘了?”
“這不是我家啊。”
“當然不是你家了,這是敏姐的家。”
“啊?”竇小寶驚呼一聲,趕忙上床鑽進了被窩。
“怎麼來她家了?她人呢?”
“我也不知道,應該上班去了吧。”
“咱倆怎麼滾到一塊兒去了?”
“你不知道?”
“我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你的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差,這點酒都能喝斷片。”
“怎麼說話呢?是不是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竇小寶說著就要翻身上馬。
“小寶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王藝菲趕忙求饒。
她現在還火辣辣的疼,真不知道這個竇小寶哪來那麼大的勁。
“昨天到底怎麼回事?你從頭說給我聽聽。”
竇小寶兩隻手一點不老實。
“疼,慢點。”王藝菲將他搞怪的雙手輕輕拿開。
“昨天咱們喝完都快十二點了,敏姐去結賬被告訴已經有人結完了。”
“你和歡少兩個人就知道傻樂,抱著話筒不放,反正一個都不在調上。”
“沒有辦法,我和敏姐只好一人一個把你們扶出來。”
“結果歡少看上了兩個女孩子,說什麼都不走了,非要拉人家上去陪他不成。”
“那兩個女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同意了。她們兩個把歡少給架到樓上去了。”
“我本來想跟著上去看看,結果敏姐自己一個人扶不動你,只能讓那兩個女孩把歡少架上去了。”
“後來呢?怎麼來趙桂敏家裡來了?”竇小寶感覺跟聽天方夜譚似的。
“上車以後你人事不省,本來我說在外面酒店開個房間的,誰知敏姐不願意,就把你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