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你這塊手錶什麼牌子的?”
竇小寶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竇先生相中了?”
“我以前沒見過,看著挺好看的。”
“江詩丹頓。他這塊表一千多萬呢。”
劉歡在一邊說道。
“那麼貴?”
“竇先生,你就別笑話我了。一千多萬對你來說還算錢?”
秦遠征笑道。
“這一千多萬戴在手上我真還沒有那麼大的魄力。”
“窮玩車富玩表,這手錶也算是一種投資。好的手錶一般都會增值。”
“兄弟,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劉歡問道。
“剛才我看那個趙曉婉一直在看秦總的手錶,所以才忍不住問這麼一句。”
“我說那個娘們怎麼對老秦那麼在意呢?原來是這麼回事。”
劉歡咂吧了一下嘴唇。
“看起來那個娘們也不簡單啊,竟然能認出來這塊表。”
他說著看了一眼秦遠征。
“老秦,你能不能玩得轉啊?別沾上回來扔不掉。”
“說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竇兄弟不是外人,裝什麼裝啊?你要是玩不轉想著介紹給我。我就喜歡這樣的。”
“又用你家那翡翠?”
“怎麼?不服?這一招最好使。”
“香香那個女人跟你多長時間了?我怎麼就見一副耳墜啊?”
“老秦,對女人你得身體力行。首先你得用個人的魅力征服她,其次才是物質。”
劉歡老神在在地說道。
“你可拉倒吧?現在的哪個女人不物質?”
“香香要不是你送她一副耳墜她會跟你?這個叫趙曉婉的女人要不是看見我的手錶會給我電話號碼?”
秦遠征不同意劉歡的說法。
“現在這個年月,想要玩,得有資本。要麼人長得帥,要麼得有錢。”
“人長得帥,有本錢,這些女人或許會倒貼。有錢,這些女人有便宜可賺,就會往你身上貼。”
“還是老秦看得明白。”劉歡笑著說道。
“你知道我那店裡多少女人想到樓上來找我嗎?還不是因為我有錢。”
秦遠征越發得意起來。
“女人,說白了就是那麼一回事。你把她當回事的時候,她不把你當回事。當你不在乎她的時候,她反而會上趕著來找你。”
“你說這話的前提是你得有錢。”劉歡說道。
“那是。要不然人家憑什麼跟你?”
“你們一會兒去哪兒?”竇小寶看向劉歡。
他不太喜歡秦遠征說的話。
“把我們送到金巴黎你就不用問了。”
“明天上午我跟李長河去緬店,得去十來天。”
“這麼快就走?”
“嗯。今天上午我還沒起來呢,就被他的電話給吵醒了。”
“兄弟,你這個酒量還是得鍛鍊。不能還沒開始喝你就趴窩了。”
“我這個人喝酒真不行。以前三個月五個月能喝一次就不錯了。”
“回來沒事咱們常聚,慢慢地你的酒量就上來了。”
“這個事回來再說吧。”
“菲菲跟你去嗎?”
“去。她現在也沒辦法回家,把她自己留在這裡我也不放心。”
“那祝你們這次出去玩得愉快。”
“我本來擔心有什麼危險呢,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有李長河在前面頂著,應該沒太大問題。”
“這次出去多帶點錢,那邊的翡翠非常便宜。要是有機會的話可以多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