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竇小寶。”

“性別？”

“你不會看啊。”竇小寶沒好氣地說道。

“看你細皮嫩肉的，我怎麼知道？”

“要不掏出來驗證一下？”

“好啊。”張勝利也有點生氣。

“我是來配合你協助調查的，我不是犯罪嫌疑分子，你這是什麼意思？”竇小寶怒道。

“這是例行問話必須的流程。現在人夭、變形的人多了去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算你狠。男的，帶把的，純爺們。”

“看著也像，脾氣夠衝的。年齡？”

“二十四歲。”

“籍貫？”

“東山省棗花市興集鎮。”

“現住址？”

“狀元府。”

“門牌號？”

“七號樓二單元1601房間。”

“說說你昨天都幹什麼去了？”

“昨天？”

“對。”

“你就說想問什麼吧？我昨天一天干的事多了去了。”

“昨天晚上十一點到凌晨兩點之間。”

“去金巴黎會所玩去了。幹什麼？”

就在這時，竇小寶好像聽到了一個聲音。

“這個傢伙倒是誠實。難道真是他乾的？”

“我幹什麼了？沒頭沒尾的。”竇小寶也很納悶，不知道這個張勝利懷疑他什麼。

“在裡面都玩的什麼？”

“採耳、按摩。”

“還有別的嗎？”

“別的，沒有了。”

“沒有了？你可知道這裡的規矩？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張警官，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是來配合調查的，不是犯罪嫌疑人。如果你再這樣說的話，我只能回去了。”竇小寶瞪著張勝利說道。

“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會申請將你列為犯罪嫌疑人。”張勝利毫不客氣。

“我該說的都說了，其他的真沒有了。”

“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張勝利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說。”

“你沒去賭場嗎？”

“賭場，去了啊。怎麼了？”

“果然是這樣。”這是竇小寶聽到的聲音。

“你參加賭博了？”

“沒有。我只是過去看看，沒有參與。像我這樣的小趴菜怎麼能玩得起那個。”

“小趴菜？身家五個多億的小趴菜？”張勝利嘲笑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倒是願意做這樣的小趴菜。”

“你調查我？”

“笑話？不摸清楚情況怎麼會請你過來協助調查？”

“小子，你還嫩著呢。”竇小寶又聽到一個聲音。

眼前這個傢伙也太有戲了吧，真不知道心裡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想法。

“那是我運氣好，買了一塊石頭。”

“瘋狂的石頭？”

“這個我倒是沒有看過，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你的意思是你那五個億是買石頭中的？”

“要不然呢？誰會平白無故給我五個億？”

“沒想到這石頭真的那麼掙錢。”張勝利感慨了一句。“你們結束以後去哪兒了？”

“回去了啊。”

“我怎麼聽說你從賭場帶走了不少的錢呢？”

“怎麼可能？誰說的？”

“這個就不是你關心的事情了。你就說有沒有吧？”

“有。不過不是我玩的，是我朋友玩的。”

“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