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鳴金尷尬得直撓頭,“咳咳,我就隨便一說。”
來到三層小黃樓前,我抬頭看了一眼,這房子至少有五層那麼高。
果然,煤老闆們不管選啥,都要選最大的。
門口有花園、噴水池,裡頭的走廊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小彩燈。
整個裝修風格透著廉價感,像是七十年代的歌舞廳。
我低聲囑咐說:“待會兒看見郝高壽,千萬別急著下殺手。”
“先讓他供出所有同黨,再弄清楚靈石的位置和動向,以及供養所謂‘保家仙’的位置。”
墨菲和孫鳴金都朝著我比了個ok的收拾。
女孩也認真的點了點頭,“好的哥哥,我保證不下手。”
瞧著她一臉認真的模樣,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傻孩子,雖然滿心的仇恨,但絕對沒殺過人。
估計她看見血,自己就會哆嗦。
我率先進入黃色小樓,墨菲等人跟著我魚貫而入。
門口裝著一個攝像頭,進入大廳後,裡頭亮著通明的燈火,卻不見一個人。
奇了怪了,像是郝高壽這樣的超級富豪,住處怎麼連一個伺候的僕人也沒有呢?
難道這個老傢伙,今兒晚上不在這裡?
不對,如果沒人,不可能亮著燈,興許老傢伙已經睡了。
滋滋——
樓梯的燈一明一滅,女孩緊張的抓著墨菲的衣角。
我快步上樓,一直到頂層。
頂層只有左右兩邊房間,左邊的象牙白房門緊鎖著,右邊虛掩著的門亮起燈光。
燈光昏暗,隱約泛著綠光,把我們的衣裳映照得綠瑩瑩的。
趴在門口細聽,隱約能聽見裡頭傳來稀里嘩啦的麻將聲。
女孩小聲說:“郝高壽的住宅就在這裡,以前我們來過一次。”
既然到了老巢,我也就沒必要偽裝。
郝高壽這死老頭子,把燈開得這麼低,也不怕眼睛瞎了。
我直接一把推開房門,裡頭煙霧繚繞,嗆得小姑娘忍不住咳嗽。
偌大房間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榆木的老桌子,四個人坐在桌前打麻將。
三把椅子都是普通的木椅,正北朝南的位置,則有一把通體純金,像是龍椅一樣的椅子。
椅子上坐著個身材幹瘦,長著鷹鉤鼻,眼窩深陷的高大老人。
瞧他的模樣,好像是樣板戲中,土匪頭子打扮的座山雕。
女孩指著鷹鉤鼻老人,朝著我一個勁使眼色。
我可以確定,這人就是郝高壽。
我直接撕下身上的隱匿咒,大步向前,“老東西,死到臨頭了,你玩得還挺起勁。”
讓我萬萬沒曾想到的是,郝高壽竟像是沒聽見,忽然嘩啦推開麻將。
“哈哈,自摸糊三家,都快掏錢!”
坐在他旁邊的黝黑大漢,一臉不爽的從兜裡掏出一塊亮晶晶的石頭。
是靈石!?
正對面穿著麻袍,滿臉黑斑,嘴角還帶著個長毛黑痣的老嫗,小聲咕噥一句,“你今兒運氣可真好。”
她伸出手,在耳朵眼裡摳了摳,竟取出一個黑乎乎,像是蚯蚓一樣的蟲子。
我一眼就認出,此蟲叫九頭囊,乃是山中的地精,其價值足以到神仙道士爭搶的程度。
左邊大腹便便的光頭穿袈裟的胖子,摸著禿腦袋哈哈大笑,“郝老,您今兒贏得這麼爽快,答應我一個小要求怎麼樣?”
郝高壽心情大好,“說。”
胖和尚眼神中淫光大盛,指著站在我身旁的墨菲,“今兒晚上,我要這娘們!”
郝高壽呵呵乾笑兩聲,“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