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淚落。在此,雅麗有一小小的請求,請讓雅麗的“屍身”好好的離開皇宮,還雅麗一個自由,好嗎?還有小五,她是個可憐的小丫頭,雅麗是刻意讓她留在司馬強身邊的,司馬強如今已是殘廢,沒了權勢,沒了未來,但念在他還算是個不太壞的男兒,所以我把小五託附給了他,期望著他們二人可以在平常的交往中生出平淡但溫馨的感情,好好的過一生,若是有心,請撮和。至於你和慕容楓,我想你一定可以想得出來,因為雅麗知道,只有你和慕容楓重新有了感情,老太后才會再強迫於我,讓我再次下藥給你或慕容楓。所以,我提前準備了這封信,希望可以用得上,希望你可以想得起來你與慕容楓的所有。雖然不得已下了失憶藥給你,但在藥中雅麗放入了慕容楓體內的鮮血,讓你有機會重新想起所有與她有關的事情,希望你能夠儘快想起。莫怨老太后心狠,眼看著大興王朝的前途敵不過一個柔弱女子,她自然傷心,若是有一天想起,雅麗請你莫恨。畢竟,你有慕容楓相伴一生。足矣!另外,若是有機會,請找來烏蒙國最好的藥師,替老太后看一看,雅麗懷疑,老太后這種反常的行為也與烏蒙國的藥物有關,但若是她也中了毒,卻在雅麗能力之外,這定是從未用過的藥。雅麗上。
司馬銳無聲,靜靜的看著信,想著那時和雅麗的戲言。好半天,才輕輕的說:“小五,你先下去吧,朕會處理好你家主子的事的,你就留在司馬強身邊,好好的照顧他吧。如今他的情形也是可憐,需要有人細心對他,耐心照顧。朕有時間會去看他的。”
小五點了點頭,恭身退出。
司馬銳又轉頭對小德子說:“擺駕平陽宮。”
司馬銳突然出現,讓老太后有些措手不及。“皇上,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司馬銳只是淡淡的一笑,笑得不是那麼真實,有些隱約,有些漠然,說:“朕只是聽說麗妃娘娘突然歸了天,過來瞧瞧。不知因何想不開,鬧出這檔子事?祖母您可知道?說了,也好讓朕考慮一下如何與烏蒙國解釋。”
老太后愣了愣,下意識的說:“祖母怎麼知道她是為何自殺?她原本就是個性格古怪的女子,不奇怪。”
司馬銳冷冷的說:“祖母,你真是不知還是裝做不知朕不想過問,朕只是覺得雅麗她實在是可憐,小小年輕被從烏蒙國帶來做了人質,嫁了一個大她許多的男子,偏偏這個男子還是妻妾成群的太上皇,如今太上皇一門心思沉浸於對慕容雪的思念中,早已經忘了她的存在。如今她選擇了歸去,就讓她安生的離開吧,好好的,送她回烏蒙國,也就算對得起她此番遭遇。”
老太后愣愣的問,“你要將她的屍體送回烏蒙國?”
司馬銳點了點頭,淡淡的說:“讓她走吧。”
“如何向烏蒙國解釋?”老太后遲疑的問。
“那是朕的事,不勞祖母操心。”司馬銳淡淡的說,“另外,朕還有件事想和您說一聲,朕準備冊封一位新的皇后,朕已經做了皇上,不可能沒有皇后。朕考慮了很久,也權衡了許久,決定冊封楓兒為朕的皇后。冊封儀式定在明日,請祖母諒解,時間定得倉促,並且到了今日才通知您。”
“孟婉露怎麼辦?”老太后愣愣的問。
“她,您覺得應當如何處置?”司馬銳依然淡淡的口氣,靜靜的反問,“朕還真是沒有想好,休了好不好?”
老太后半天沒吭聲,只是靜靜的站在當地。
太后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心裡頭有些難過,不是不高興,司馬銳如今這樣選擇,她自然是歡喜的,只是想到關在冷宮的長子司馬哲,心中不忍。今日有思過苑的太監來說,司馬哲的身體很不好,情緒也很不穩定。
轉身要走,看到站在門口的母親,司馬銳安靜的說:“母親,您來了,為何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