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蘇青很想去見見韓進口中的天玄子,不知怎麼會事。他直覺這位唯恐天下不亂的道士,很有可能也是修士。
但若真是這樣的話,原國大軍豈不是橫掃大陸?但從韓進口中得知,在兩軍交戰之中,原**隊也沒什麼過人之處。
只是主將對於排兵佈陣,很是精通。
就比如現在兩國未及交戰,原國已在大雁關外佈下奇陣,齊**士無一人得出關口,否則有去無回。
對此,韓進也十分頭痛,他為此特地將擅長奇門遁法的隱世宿老請出,但卻依然無法破解此陣。
“我雖入道經年,但對於陣法一途苦無天份,怕是幫不了你們!”蘇青直截了當的說:“本來,修真之人就不能涉世太過,關於爭戰之事,我怕是愛莫能助。”
“道長,您真的不能助我們大齊一臂之力嗎?”韓羽有些失望的問道。
“放肆!羽兒,你怎麼跟道長說話?道長身為仙家之人,不但每日裡要修練,還有自已的事情。能贈下靈藥於我們已經是天大的恩典!”郭玉沉著著臉出聲喝斥道。
聞言,韓羽正欲辯駁,只見韓進眼神凌厲的掃過來:“羽兒,你如今已年過三旬,自出生起就一直呆在宮中,甚少外出體查世情。”
“如今朝廷正是中人之即,我也著實忙的很,你替我到前線督戰,如何?”韓進緊盯著兒子問道。
韓羽自出生起就被他寄於很大期望,更是在其稚齡之時便立為太子,他自小聰明伶俐,懂事好學,但到底是缺乏歷煉。
見韓進夫婦如此緊張自已,生怕韓羽言語衝撞了她。蘇青不由對韓羽道:“恩,若要繼承大統,成就一代明君,這種歷練是很必要的。”
韓羽沒想到自已一句話,竟意外的讓父鬆口派他上戰場,不由十分激動的來到蘇青面前跪下道:“多謝道長賞識,羽一定不負所望!”說著,悄悄看了眼不遠外的母親。
只見她神色平淡,看不出一喜怒之色。
蘇青將他扶起來,從懷裡掏出一枚靈玉給他:“這是我親手所制的一枚平安玉符,你配在身上,生死關頭擊碎之後可保住性命。”
看著韓羽將那玉佩視若珍寶的收入懷中,蘇青又拿出一枚形態相仿,相對小一號的玉牌給他說:“這個拿回去給你妻子帶上,可讓你遠赴沙場之時,以解相思之苦。”
韓羽一怔,遲疑片刻方才接過這枚玉佩,蘇青眉頭一挑:“韓羽,這枚玉牌只能佩於你妻子之身,若你心裡另有所屬,那還於我罷!”
韓羽還未及回話,只見郭玉衝過一個把掌打向他:“孽子!你若真對子若有二心,現在就去了頭上羽冠!我們大齊不能立你這種於室不忠之儲!”
韓羽聞言,撲通一聲跪倒在韓進面前,哭叫:“父王!我——”
韓進深吸了一口氣,快步上前撫了撫郭玉的背溫聲道:“玉兒,莫氣,我們有五個兒子,也不是非他不可!要做我大齊的君王,絕不可貪戀女色,終生伴駕的只有一個妻子——就是齊王后!”
接著,他失望之極的看著韓羽:“這些年來,我怎麼對你娘,你竟一點都沒看到?若不是先王寵信奸妃,齊國何以內戰十幾載,為父在位二十多年,竭盡全力方才讓百姓有一刻安居。現在,國難當頭,羽兒你還想著亂家!”
聽他說完,韓羽如若同失了魂般伏倒在地痛哭不已:“是我的錯!父王,母后,請原諒我的無知!我——”
“你若是真的意屬太子妃之外的女子,可以和離再娶。”蘇青將他手裡的玉牌收回淡淡的說。
隨後,她從懷裡掏出兩個玉瓶分別贈於韓進,郭玉二人:“這裡面乃是我配製出的延年益壽靈藥,你們每日服用此許,可保身體清泰,福壽綿長。”
說完,將裝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