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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是滬王暗中讓人蒐羅的美人，還有一些進貢給扶桑的珍寶，多不勝數。”

掌櫃接著冷笑：“不僅如此，這些扶桑人在我們東域幹下的惡事還少嗎？”

“強搶良家婦女，燒殺搶奪，簡直無惡不作。也難怪劉元青，劉大人如此對扶桑人深痛惡絕。”

“據傳聞，他的父兄，母親嫂嫂妹妹，都是死於扶桑人手裡。”

掌櫃一樁樁一件件的細數著扶桑人的惡行：“如今殺了深井樹，倒也算是大仇得報了。”

“呵呵，哈哈什麼叫大仇得報?掌櫃說這麼多，是故意嘲笑我們嗎？”

莫良玉忍不住大聲嘲笑，他這笑聲是從胸腔裡帶出來的，更像是在嘲笑自己的無能。

掌櫃卻但笑不語：“敢問，這位軍爺。滬王在東域，可曾為百姓們做過什麼事？若是不能說出三件，就當我這話是嘲笑滬王混用無能，還敢肖想整個天下，簡直可笑又可悲。”

莫良玉等人，驚恐的看著他。

這話是他一個小小掌櫃能說的嗎？

“好你個掌櫃，這些話是你能說的嗎？”

其中一人大聲怒斥。

掌櫃不怒反笑：“我們女公子說了，這天下是百姓的天下，若是百姓日子不好過，坐在那位置上的人，遲早也要人頭落地。”

“跟神作對，跟鬼作對，都不要跟百姓作對，你可知其中的深意？”

掌櫃的反問。

三人一時被問的啞口無言。

掌櫃卻再次笑道：“三位軍爺走吧，就當今日沒見過我，也當今日沒發生任何事。”

莫良玉被拉著走到門口，卻甩開他們的手：“掌櫃的說了這麼多，到底想幹什麼？”

“聽說莫家祖上都擅水戰，莫家男兒各個都是泅水能手，我們女公子打算組建水軍，看重你的才能，想邀你入水師。”

什麼！

三人齊驚。

峽縣還沒拿下，就已經開始籌建水師。

這個女公子，對自己未免也太過自信了些。

她就這麼肯定，她能拿下峽縣？

“實不相瞞，早在一年前，女公子已經讓我們暗中來東域籌建水軍了，就連上一次，扶桑來東域的商人，也是我們乾的。”

這件事鬧得極大。

扶桑人大怒，還特地找滬王要個說法。

據說，扶桑的商人，被海賊劫持了。

要求扶桑人拿出十萬兩黃金，才肯放人。

扶桑以為是滬王所為，畢竟他們也是如此，讓自己的人偽裝成海賊，劫持他們神州的船隻，掠奪他們漁民的收穫。

為此，還跟滬王鬧的很不愉快，要求滬王派兵出海剿匪。

可惜滬王的人只是轉了一圈，什麼也沒撈到。

至今海上突然冒出一批劫富濟貧，只劫扶桑人的海盜，就算碰見了，海上的漁民也會幫忙打掩護，這簡直大大的增加了滬王抓這些人的難度。

沒想到，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人，就是海賊。

不對……他說他是女公子的人，那麼……他說的水師，其實是喊他們去當海賊。

“看你們這一個個的表情，是不是很驚訝？”

掌櫃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聲音豁達。

“一看你們就是沒見過世面的。”

掌櫃忍不住鄙夷道：“憑什麼扶桑人可以劫持我們的商船，不許我們的百姓捕魚？我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而已。”

“女公子說的沒錯，對付人，就要用人的辦法。對付鬼，就要用鬼的法子。”

莫良玉整個人麻了。

掌櫃的果然跟店小二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