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門肯定沒看黃曆,怎麼碰上了這麼虎的一個人。
“小公子,你能不能鬆開我的袖子?”
他指了指自己被扯下半個肩膀的衣服,一臉苦笑的求道。
寶珠吐吐舌頭,剛鬆開走,見他要跑,再次抓住他的手臂。
“你跑什麼?相見就是緣分,你看看我們都能說上話,肯定是前面幾輩子積攢的緣分。”
狗屁的緣分,誰要這個緣分,誰拿去。
“小公子你就饒了在下吧。我得罪不起人。”
“你這人,不就是說說而已,嘴巴長在你身上,說說還不行了?”
寶珠噘嘴抱怨:“放心,他們要是敢來找你麻煩,我罩著你。”
她拍著胸脯啪啪作響。
目光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寶珠,她?
手腕還沒人家胳膊粗,她怎麼敢大言不慚的?
不過,看她從頭到腳都打扮的非富即貴,一定是哪家不常出門的小公子。
跟這樣的公子哥,他沒法說通。
“小公子,現在整個東洲誰不知道,有一半人都是扶桑人?”
他雙手合十,一副求饒的姿態:“你就饒過我吧。你要真想知道。”
指著另外一邊幾個扶桑人:“你去問他們。”
寶珠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幾個扶桑人穿著尿褲站在擂臺下,腰上掛著武士刀,一看就是武館的人。
再轉身,那個被她拉著的人已經跑的沒影了。
“公子,打聽清楚了。這一場比試,是東洲所有武館不服扶桑人挑釁,主動發起的。”
莫良玉擠了進來,走到寶珠身邊,低聲道。
“兩邊的人都簽下了生死狀,不過……昨日是龍威武館的館主,原本可以贏得一場比賽,卻被扶桑人用毒粉,毒瞎了眼睛。”
“大前天的雄獅武館,是被臺下的扶桑人暗器所傷。”
寶珠摸著挺翹的小鼻樑:“那今天呢?”
“今天扶桑人又使出了什麼手段?”
“昨晚,楊威武館的館主被暗害,身中劇毒,今日還不知道能不能來參加比試。”
莫良玉咬牙暗恨道。
“這樣啊!”
寶珠雙手環胸,看著臺上被一腳踹飛,倒在擂臺邊上吐了一大口血的楊威館主。
楊威武館的人一臉緊張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衝上擂臺準備伸手扶起館主,卻被制止了。
邊度英太一臉得意的看著楊威武館的館主:“再不認輸,可就要死在這裡了。”
他轉身看向臺下,張開雙手大笑:“桀桀,你們神州人都是孬種,沒有一個人能打贏我扶桑的武士。”
“你們東洲還有沒有武館要挑戰我們扶桑武士的?若是沒有,以後東洲所有的武館,都要聽我們扶桑武士的差遣。”
坐在擂臺上觀戰的邊度家家主站起身,看著臺下的人大聲道。
臉上帶著yd的笑容。
寶珠朝莫良玉勾勾手指,低聲吩咐了一聲:“去拉個橫幅,替我助威。”
莫良玉一臉懵,很快知道了寶珠的用意。
他轉身走入人群中。
楊威武館的館主,明顯在苦撐著。
他本來就中毒,加上剛才比武的時候,動用了內力,現在毒血攻心。
就算他不死在擂臺上,等下了擂臺不及時解毒,同樣會死。
寶珠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慢悠悠的走上擂臺。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
“這是誰家的小公子,他上去幹什麼?”
楊威武館的人,一臉緊張的看著寶珠。
“小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