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買電視跟沙發, 地上只有一張榻榻米。
此時蔣禾在床上躺著, 陳靜忍著頭暈走進去,給她倒了一杯水, 李叔送她過來,蔣禾那會兒還能走, 扶著進門,躺下就直接睡,頭髮跟衣服全都沒弄,連被子都沒蓋好。陳靜坐在床邊,把蔣禾的頭髮解開。
襯衫跟褲子蔣禾睡得凌亂, 陳靜拿過一旁的睡裙給她套上, 然後才解她的襯衫以及褲子, 蔣禾整個人舒服多了,她翻身睡過去。陳靜給她蓋好被子, 起身離開了她的房子。
回到屋裡, 陳靜累極,她把蛋糕放進冰箱裡, 坐在沙發上, 趴在扶手上休息會兒。
但她身上的衣服也不適合這樣, 實際上也不舒服, 她起身, 拿了睡衣進浴室裡洗澡,她的其他衣物全被他給扔了。
脫下襯衫,熱水傾瀉下來,陳靜仰頭。
她的腰被男人握住了紅印,脖頸更是被他吻出痕跡,在浴室裡也沒放過她。陳靜心顫了顫。
她清洗著。
閉眼都是他。
好一會兒,陳靜穿上睡衣,拉開浴室門,帶出一室的熱氣,暈染著整個屋子,陳靜拿著毛巾擦頭髮。
給自己泡了一杯牛奶喝下,暖暖的牛奶讓腸胃一下子就舒服多了,陳靜靠著桌子一邊喝一邊發呆,好一會兒,把毛巾掛好,取出水風機,吹乾頭髮。
吹完後,她才回房。
或許是累極了,陳靜一覺到天亮,她醒來後發現腿軟,腰痠,她無奈地在床邊坐了一會兒,門口傳來響聲,陳靜下意識地攏攏睡衣,蔣禾的頭探進來,笑意盈盈,「靜靜寶貝,醒了嗎?」
陳靜點頭。
「嗯。」
蔣禾笑著眨眼,「昨晚你幫我換的衣服吧?」
陳靜笑道:「是。」
蔣禾:「有你真好,我昨晚醉醺醺的,好像是於從把我送回來的?」
陳靜想了想,「好像是吧。」
蔣禾嘖一聲,「欠他一次,不過太可惜了,昨晚我居然沒有撐到最後,你們切蛋糕了嗎?」
陳靜點頭:「切了。」
她起身,披上一件外套,往外走,「不過不是我切的,你醉成那樣,我也陪著回來了,加上我昨晚胃不太舒服不過他們給我們留了蛋糕。」
她拉開冰箱,從裡面取出蛋糕。
面不改色地遞給蔣禾,蔣禾哇一聲,接過,「太有心了,不過你胃不舒服你就不能吃。」
陳靜嗯了聲。
她去倒水,順便給蔣禾也倒了一杯。
蔣禾拿起叉子吃起來。
主要吧這蛋糕很貴,不是看在傅臨遠生日的面子上,那家工作室還不願意賣。味道是真不一樣,蔣禾怎麼也要嘗嘗,她一邊吃一邊提醒陳靜,「你等會兒帶點胃藥去公司。」
陳靜喝一杯溫水,點頭道:「好。」
蔣禾說道:「這蛋糕真的挺好吃,下次我去買點給你吃。」
陳靜笑起來點頭:「好。」
隨後她進浴室洗漱。
再出來蔣禾吃完了,她等著陳靜一起去上班,陳靜去上妝,她拿著遮瑕膏遮掉脖頸上的痕跡,腰上的倒不用管,冬天,衣服穿多,看不出來。
出門下樓。
蔣禾揉揉額頭。
陳靜問她:「頭疼?」
蔣禾搖頭,放下手,「不疼,我昨晚真的太不應該了,居然就那麼醉了,傅總會不會生氣啊?」
陳靜安靜幾秒,道:「不會吧。」
蔣禾點頭:「也是,人那麼多,醉一兩個也正常。」
陳靜笑笑。
蔣禾開車,兩個人回到傅恆,清早,不管昨晚如何狂歡,今早帶多少疲倦但正裝一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