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遠嗓音低沉:「挺好。」
「那就好,陳小姐呢?看你沒怎麼吃啊。」張成笑著看向陳靜,陳靜聲音溫柔道:「吃挺多了,張先生在忙的時候,我就在吃。」
張成聽著有趣,笑了起來,「陳小姐是個妙人。」
陳靜臉上帶了點兒笑意,抿著杯中酒。傅臨遠指尖在桌上輕輕地敲著,眼眸落在她眉眼處,看著她清麗的容顏,以及得體的回答。張成看到傅臨遠桌上的託盤裡的食物,也吃完了,他讓服務員端走那個託盤。
整理完這兒後。
他就端著酒給傅臨遠介紹另外兩個人,副會長以及隔壁福市的會長,老鍾也過來,陳靜便也沒走。
站在一旁,聽著他們談話。
她時不時地被敬酒。
下去幾杯。
她耳根微微泛紅,不過好在這酒不是那種烈酒,也沒有摻雜其他酒。
他們要談話。
酒只是媒介,卻不是必須一定要喝的。
與村鎮那些負責人不一樣,所以也就顯得放鬆些。後來又來了些人,也是來與傅臨遠談話的,陳靜去上洗手間,再出來便遠遠地看著人群中的他。
他領口敞著。
眉眼冷峻,聽著偶爾點點頭,輕晃著酒杯,幾分漫不經心,又不可忽視。
陳靜看了一會兒,收回視線,正好與一些女生視線對上,她們也正在看傅臨遠。屋裡有點悶,陳靜走向門口去透透氣,天氣偶爾很好偶爾卻陰涼,陳靜站在門邊,輕晃著酒杯。這時,一件外套搭在她肩膀上。
陳靜微愣,側臉看去。
傅臨遠手掌按著她的肩膀,睨她一眼,「等幾分鐘,回去了。」
陳靜這樣偏頭,與他眼眸對上,她嗯了一聲。傅臨遠鬆開她,往老鍾那邊走去,老鍾那邊在簽署一份協議。
陳靜收回視線,聞到他外套領口帶著的淡淡檀香味。
夜晚容易起風。
等了一會兒,傅臨遠這才走回來,張成直接出來送他們,陳靜抓下他外套,隨手抱在懷裡,張成一路送他們到門口,站在車旁,他們又談了會兒才談完,張成幫著開了車門,傅臨遠彎腰上車。
老鍾也鑽進副駕駛裡。
張成還拉著車門,陳靜停頓幾秒,隨後,彎腰坐進後座。
車門關上。
老鍾往後遞一份協議,傅臨遠接過來,翻開了看,外面挺冷的,車裡也開了空調,陳靜看到那份協議,是捐款協議。
車子啟動。
陳靜看了幾秒就收回視線,她看向窗外的景色。
老鍾與於從聊著天,後座一片安靜。傅臨遠看完協議,隨手遞給老鍾,他偏頭看向陳靜,她這裙子布料柔順,肩膀跟手臂露出來,她還看著窗外,似在想事情,傅臨遠看她幾秒,要收回視線時。
看到她面板上泛起小粒。
他按了隔板,把空調調高,隨後,突地伸手摟住她的腰,把她給抱了起來。
陳靜愣了幾秒回過神時,人已經坐在他腿上,她驚了下,手臂撐著他的肩膀,傅臨遠抬眼,「冷怎麼不說?外套也不穿。」
外套直接滑落到地上去。
陳靜抿唇,推他肩膀。
傅臨遠一手按著她的腰,兩個人視線交纏,後座的空調被他關得差不多,陳靜也沒那麼冷了。
她抬手。
不經意地碰了碰他下頜。
傅臨遠眼眸微眯。
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她若是不愛他。
但幾番這種行為又算什麼。
「傅臨遠。」她開口。
傅臨遠聽著,喉結滑動,嗯了一聲。
陳靜看著他俊朗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