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還年輕,完全可以再出去深造個幾年,這女孩子有了知識,有了廣闊的視野,將來才能有獨立和自信的資本,到時候不用她去主動融入什麼圈子,優秀的人自然會主動靠近她,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這……這個我……」劉英傑面露難色,劉嬌現在是鐵了心要趁著青春貌美找一個好歸宿,她要是肯老實出國,他也不至於這麼頭疼了。
方紅英見狀又說:「唉,嬌嬌現在這個樣子還是怪你們太驕縱她了,這可不行,得虧她這次是在周墨面前犯糊塗,周墨還會念些舊情放過她,這要是改天她再去惹上了別人,你說說,你這一天天為了國家和人民出生入死的還不夠,還要總給她收拾爛攤子,你吃得消嗎?」
「呵呵,您說得是,這事兒確實怪我。」劉英傑雙手侷促地在腿上摩挲了幾下,然後起身道:「英姨,您的意思我懂了,您看這事兒鬧得,我這心裡也挺過意不去的,那就麻煩您替我向楚天轉達一下我的歉意,希望他別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沒事兒,你放心吧,周墨肯定沒把這事兒告訴楚天,他呀可會疼人了,一點煩心事兒也不往家裡漏,我也沒必要跟楚天提,這事兒你們自己解決好就行。」
「呵呵,是這個理。」劉英傑尷尬地笑了兩聲,然後道:「那英姨,我就不打擾了,我回去跟我父母商量商量。」
「欸,好,你們路上小心。」
「好,您別送了,回吧。」
離開周家後,劉英傑用力搓了搓臉,轉頭朝安峰抱怨了一句:「我專門讓你來給我當說客,你倒好,一句話也不說,有你這麼辦事兒的嗎?你把我的好酒還給我!」
「嘁,你還好意思說,我都跟你說了叫你別來,你非不聽,這下碰一鼻子灰,你死心了吧?」
「唉……」劉英傑垂頭喪氣地上了車,車子發動後,他忍不住又抱怨了一句:「這事兒真的是,說起來就屁大點事兒,你說周墨他至於這麼較真兒嗎?楚天一個大男人,說兩句又不會少塊肉,他這護犢子也護得太過了一點,嬌嬌怎麼說也是他寵了這麼久的妹妹,他還真狠得下心!」
安峰聽完眉頭皺得死緊:「你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倒是終於明白劉嬌為什麼能做出這麼沒腦子的事兒了。」
「你什麼意思?我說得難道不對嗎?」
安峰正色道:「英傑,你這話說得輕鬆,你試想一下要是你的追求者當著你的面兒侮辱你老婆,你難道能就這麼算了?」
劉英傑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哎呀,我知道嬌嬌肯定是有錯的,現在我的重點是周墨他的處置太過了,嬌嬌她受不了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英傑,嬌嬌她只是你們家裡的公主,外面可不是她的王國,沒人會慣著她,你要是狠不下心,你就看你能不能一輩子為她收拾爛攤子吧。」
劉英傑不虞道:「行了,你也別說風涼話了,我已經夠頭疼的了。」
他一臉痛苦地扯開了領口,說:「唉!真他孃的麻煩!老子寧願去邊境打仗也不想處理這些家長裡短的事兒。」
「哼,那你就狠狠心,痛快點把嬌嬌送出去,或者趕緊把她嫁出去,讓她徹底消停下來,要不然,你等著吧,她指不定還會闖什麼禍呢。」
「我知道了。」沒有任何人站在他們家這邊,劉英傑也沒心思再討論這個話題。
他翻眼間看到安峰脖子後面有一個可疑的紅痕,瞬間就來了精神,驚訝地問道:「峰子,怎麼回事?你有物件了?」
「嗯?」安峰愣了一下,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你脖子後面那麼大一個吻痕擱那擺著呢,你說我該怎麼想?」
「嘖。」安峰聞言抬手捂住了後頸,沒有正面回答,只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