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陽具,裡面的肉花被撞地不斷顫蠕,陰莖上青筋暴突,龜頭粗紅,兇悍地插幹進去。
祁隱把裴黎鬆開,唇舌在裴黎溼紅的臉頰和嘴角間徘徊,喉嚨裡發出喘聲,“乖乖,怎麼夾得那麼緊?都做過幾次了。
裴黎說不出回答的話,被頂著操的滋味不好受,下體都開啟著,生澀的肉戶被幹成濃郁的紅色,淫水失禁一樣淌出來。
祁隱的手指還在裴黎後穴遊蕩,尾巴也在不斷地戳。
操乾的動作和頻率極快,祁隱的腕臂繃出筋脈,他單手摁著裴黎塌下去的後腰,把人往自己雞巴上帶,熱汗淋漓的白瘦腰胯順應向上頂,龜頭幹得特別深。
“唔!!”裴黎嗓子眼的嘔吐感越發濃烈,他受不了,兩手在祁隱脊背上又抓又撓,夾著兩條腿想坐起來。
柔軟的肉戶含了水,裹著雞巴收緊,淫水暴亂似的湧出來,澆在還在猛插的性器上。裴黎伸長脖子,兩眼兜著淚花被插地高潮。
他像是被推至峰頂,快感雨點一般滾湧下來,密密麻麻砸進身體裡。
祁隱親了親裴黎的側頸,指腹下的菊穴被揉開了小口,尾巴尖趁著空隙,咻地鑽進去。
滾熱的腸肉包裹著不規則的桃心尾巴,祁隱繃張著的性器也插進裴黎身體裡的,他激動得每一條神經都在顫抖,大腦暈眩,整個人都掉進一場濃霧裡,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只被潮溼包圍著。
隔著眼前的水汽,裴黎看到那條穿進房間裡的光束,不太清晰,邊緣扯得模模糊糊,漸漸融進周圍的黑暗裡。他目光有些失神地盯著這道光束,高潮以後身體裡的感知麻痺掉了,木木地感覺到祁隱把手指和尾巴都插到他後面去。
潮熱的空氣吞沒掉兩個貼在一處的人,性愛的興奮和慾望無處不在。
祁隱眼皮發紅,狹長鋒利的眼尾微微溼潤,太陽穴咚咚跳。他慢慢聽到自己混亂的呼吸,臂彎收緊把裴黎摟進懷裡,雷鼓一樣的心跳隔著胸口的皮肉震動。
“好棒。”祁隱半眯著眼睛,滿臉的愉快。
裴黎全身發軟,倒在祁隱身上挨操,前後都插了東西,他撐得厲害,腦袋裡嗡嗡響,胯下的陰莖勃起著懸在半空。可是他不用碰自己的性器就能得到很多快感,甚至到高潮。
腿心畸形而可愛的器官讓一場普通的性愛變得異常熱烈,彷彿是一針海洛因,引出更多的刺激和渴望。
祁隱被它勾得痴迷而狂野,所有熱情和野蠻都從筋骨裡迸發出來,全灌進裴黎身體裡。
裴黎兩手吊在祁隱肩膀上,高潮退去以後,快感又鮮明起來。他眨眨溼漉漉的眼睛,聽清了祁隱在耳邊凝結的低喘。
顛簸裡,裴黎眼眶的水珠掉下去,他晃得什麼也不太看得清楚了,手裡握著的鐵鏈也變得滾燙,祁隱摟著他細細密密地操,塞進裴黎後穴的手指和尾巴一起也在不斷抽動。
汗水從耳鬢流到脖子,裴黎睜著眼睛哭,嘴裡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他忍不住收緊鏈子,好像在海面上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銀色的鏈條在半空中被繃得直且緊。
戴在脖子上的皮革環拉扯住,產生向後的力道,祁隱嚥了咽喉嚨,貼在裴黎耳垂上,聲音鼓勵,“可以再緊一點乖乖。”
裴黎流著淚搖頭,和祁隱緊貼的皮肉不斷滲出黏膩的熱汗,插在下體的陰莖一下一下地戳弄他,熱氣接連從下面拍到腦門,快感傳遍全身。
祁隱說做一次,可是到現在都沒射,裴黎兩腿都麻了,不知道維持著趴在祁隱身上的姿勢過了多久,只有一次一次被操地發出哆嗦的哭腔。
承諾的性愛好像永不結束,祁隱孜孜不倦在裴黎身上尋歡作樂。
裴黎高潮以後很快前面也射了,精液打在祁隱腹部的魅魔紋上,沿著紋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