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的手指也感受到了來自沈清的抗拒,被吸附的緊緊的,甚至連簡單的抽插和挖穴都不好做。
向正用另一隻手摸上沈清綿軟的前身,勻速的上下擼動著,沈清立刻發出一聲嘶啞的叫聲,不敢再動,五指狠狠攥著床單,恨不得將布料捏碎。
雖然寬大的黑色眼罩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可依舊能從鼻樑以下看出他此刻是多麼驚恐和害怕。
「向正……」沈清絕望的喊了聲那人的名字。
不,他不會出現的,是他把自己推到絕境,又怎麼能來救自己呢?
此刻他睢一能想到的人就是陸溫行。
「老師,救我……」
「誰能來救救我……」
「老師,你在哪裡?救救我……」
沈清的眼淚早已把黑色眼罩哭透,淚水順著邊緣的縫隙流了滿臉,牙齒胡亂咬著嘴裡的橡膠口球想給它咬碎,以至於整個口腔的肉都跟著遭罪,全破了口子。yuxi。
向正隱約聽到沈清在說些什麼,他停下手上的動作,
抬頭看向沈清那張濕乎乎的臉,發現他嘴角湧出了好多血。
男人瞳孔收縮,猛的將固定在沈清嘴裡的口球拿掉。
幾乎是在瞬間,沈清脫口而出「老師,救我…」
向正一口怒氣攻到心尖,撕掉沈清的眼罩,連帶著左耳耳塞一併扯了下來,吼道,「你他媽看清我是誰。」
沈清迷濛睜開眼,視線逐漸變的清晰起來,向正陰翳扭曲的臉出現在自己的正上方,原來—直侵犯自己的不是別人,而是這個畜生。
他拼命拉扯著鎖鏈,叫罵道:「向正,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放幵我……」
向正微微眯起眼,懾人的寒氣瀰漫在他周圍,宛如一頭兇猛的野獸盯著獵物般危險,彷彿下一秒就會咬斷他的脖子,將他吞入腹中。
可沈清已經沒有退路,他知道就算自己現在求他,他也不會放過自己。
「向正,你住手,別做出讓我噁心的事…」沈清揮動著手上的鏈子,希望喚迴向正僅存的理智。
向正被沈清的話逗笑了,下—秒就沉下了臉,掐著沈清的臉頰,惡狠狠道:「噁心的事?」
「跟我上床就噁心,要是換成陸溫行草你,你是不是就很開心?」
沈清氣的胸口起起伏伏,腮幫被捏的生疼,斷斷續續罵道:「向正,你瘋了,你他媽放開我…」
向正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他頭頂上沖,體內躁愈的邪氣壓都壓不住,為了陸溫行,沈清居然又一次的跟自己對著幹,這種維護感不止是憤怒那麼簡單。
男人掐著他臉頰的手,—步步向下移動,經過沈清的脖子來到胸前。
沈清驚恐的抖了抖了身體,斥聲道:「向正,你不要亂來,你放開我……」
向正阿笑一聲,拿起床邊譚金還未來的急掐上的乳夾,細細琢磨了一會兒,然後冷不丁的夾在了沈清粉嫩乳頭上。
沈清立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吟喃。
他和向正以前從沒用過這種情趣道具,身體對這種外來的刺激非常牴觸。
僅毫無樂趣可言,反而讓他既難受又難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向正自認為自己絕對不是個愛好者,可看著沈清四肢被束,胸戴乳夾,淚水口水濕了整張臉的淫靡樣子,實在是讓他忍不住想將沈清按在身下好好草一頓,讓他認清誰才是他的男人,誰才能佔有他。
沈清臉白的像塗了層霜,驚恐道:「向正,你別…你把它拿走……」
向正無視沈清眼裡的恐懼,直接將人撈了起來在他腰下塾了個枕頭,讓私密的穴口最大限度的暴薛在外。
這是個極其羞辱的姿勢。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