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舒夏想起來,問:「傅硯家裡經濟條件怎麼樣?」
「沒問。」
「窮嗎?」
「不知道。」
舒夏噎幾秒:「檸檸,傅硯主動申請打的結婚報告?」
江晚檸一問三不知,好奇問:「消防員結婚還需要申請嗎?不知道,他又不是軍人。」
舒夏無語了:「這不知道那不知道,你就敢結婚?就不怕你被騙婚啊。
當然,傅硯看著不像那種人。」
江晚檸:「開玩笑,是我先拐他的。」
就算騙婚,那也是她。
她才是想把傅硯騙回家的那個人。
騙他的人。
騙他的心。
還騙他給她生寶寶,喔,不,傅隊長生不了孩子,作為男人,他只需要提供最優質的小蝌蚪就好了。
偉大的事,得她來。
——
——
醫院。
凌悅集團的總裁傅遲趕到的時候,早有人清理乾淨醫院周圍的狗仔和記者,一路暢通無阻的到達病房。
「人怎麼樣?」傅遲沉聲。
「傅總,傅小公子還在昏迷中,對外界已經封鎖了訊息。醫生說傅小公子得虧於身體素質好,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眼下,就等著人醒來了。」
一個人態度恭敬回答。
傅遲沉默良久。
而後,他交代身後的下屬:「有關我弟弟的事,不準暴露出去一點半點。我不希望任何的人說漏嘴。」
「明白,傅總。」
推開門,身穿昂貴手工定製西裝的傅遲輕手輕腳的來到病床前,看著閉著眼睛頭上纏著紗布,躺著一動不動的傅硯。
傅遲輕輕嘆口氣。
傅遲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良久,傅遲才出聲:「做這麼危險的工作,哪天非要把命搭進去你才甘心!做不了警察,你就去幹消防,當一個消防員就那麼甘之如飴?
傅硯,我們傅家已經失去了一個親人,也是火裡喪生的,不能再失去第二個。」
傅遲碰了碰傅硯的手,「你趕緊醒過來,不要讓家裡人擔心。」
傅硯昏迷,不能言語。
忽然,傅遲不經意間注意到傅硯脖子和衣領裡的隱約紅繩,他伸手扯出來,是一個平安符。
很小,很簡單的平安符。
廟裡祈求過的那種。
傅遲看了很久,重新塞回去。
在病房裡呆了一會兒,傅遲才離開。
到外頭走廊,傅夫人打來電話,「傅遲,南區火災的事你知道嗎?媽這心口總是跳,給你弟弟打電話,打不通。聽報導說犧牲了幾個消防員,傅硯他……」
「媽,你放心,人沒事。」
傅夫人此刻,人在國外:「那他怎麼電話打不通?」
傅遲編個理由說:「他工作忙,打不通電話很正常。我已經看過他了,你們放心吧。」
傅夫人接著抱怨幾句:「當初真後悔聽你弟弟的,簽什麼保密協議,非要當什麼消防員,讓家人整天提心弔膽的!你說說,傅家這麼大的產業,幫忙打理公司不好嗎?好日子過不得他是嗎?
我腦仁疼。」
傅遲聲音沉穩,說:「媽,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信仰和活法,您就不用操心我們兩兄弟的事了。
對我來說,他好好的,喜歡做他自己想要做的事就做,平平安安的就好。」
傅夫人嘆氣,沒再說什麼。
兩天後,傅遲坐在集團總裁辦公室裡,面前的電腦影片開著。
高層會議進行到一半。
醫生打給傅遲,會議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