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劉芳未必沒事。”
陳煜滿臉確定地說道。
“為什麼?”丁易辰很驚訝。
“因為,這個案件現在已經變得錯綜複雜了。”
陳煜此時面無表情,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有沒有發現,鳳凰山莊並不屬於我們和平區管轄?”
“是,我也正納悶,為什麼會讓你們來接手這個案子?”丁易辰點點頭。
“這就是奇怪之處,所以這個案子沒那麼簡單。”
丁易辰有些緊張起來:“那劉芳讓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
“劉芳的事不小,就算她沒有殺人,但是她跟著古明飛所幹的那些事,罪名也洗不清。”
丁易辰這下心裡有底了。
如果能證明劉芳沒有殺人,那麼她就不會面臨被判死刑。
但是其他的罪行免不了會收到刑罰。
“劉芳的罪還是有的,只不過如果是這樁命案不是她做的,事情就不用擔心了。”陳煜說的和丁易辰所想的一樣。
不管怎麼說,丁易辰覺得自己盡力了。
他沒有因為個人恩怨而對劉芳落井下石,也不會因為曾經的私交和人情債而偏袒她。
從和平分局出來之後。
丁易辰騎著摩托車停在路邊,看著車水馬龍的大街思考了很久。
他思考的是自己今後走的這條路,該如何走下去?
既然已經開始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他不僅要迎頭走下去,還得把這條路走得越來越寬廣。
要讓信任自己的人、和跟隨自己的人,都能在這條道路上幹出一番事業來。
等他回過神來時,已經是充滿幹勁。
渾身的血脈似乎都在舒張,周身熱血匯騰,格局也一下全開啟了。
回到家的時候,意外地看到張培斌坐在院子裡等他。
一進門,張培斌和柳大海正在院子的大樹下嗑著瓜子聊著天。
一見他進來,柳大海便哈哈笑道:“你看,說曹操曹操就到吧。”
“海叔,您和培斌說什麼呢?”
丁易辰驚訝地問著。
“培斌來等你,剛才我們正說到,你恐怕得晚上很遲才回來。沒想到話音未落你就進門了。”
柳大海起身,“你們倆聊,我要到屋裡去歇會兒了,有些疲倦。”
“海叔,您休息去吧,這段日子辛苦您了。”
柳大海回屋後,丁易辰也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張培斌壓低聲音說:“你小子,說好跟我一塊兒去和平分局,結果你一個人去了。”
“我這不是想著,那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劉芳也不會跑路,沒必要咱們兩個大男人跟押犯人似的。”丁易辰解釋道。
張培斌拉著他的胳膊起身,“那咱們現在走吧,到工地去。”
“不是,這都中午了,你不吃午飯啊?”
“吃,聽說咱們工地上有個飯館,老闆做菜好吃。”
張培斌壞笑道。
“行吧,你無非就是想我請你一頓唄。走!”
兩人騎上摩托車,丁易辰熟門熟路地穿街過巷,很快便到了郊區。
他們朝著未來的服裝城駛去。
到了工地,幾座大帳篷整齊地矗立在工地上,但是周圍卻極其安靜。
丁易辰這才想起,趙錢孫李他們有一幫兄弟白天不在這兒。
他轉身對張培斌說道:“有可能今天中午就咱倆吃飯了。”
“為什麼?你不是說你那些兄弟也在嗎?人呢?”
“我給忙忘了,他們到森爺的工地去幹活了。”
“是嗎?等不住了吧?你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