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易辰推著摩托車走出院子。
剛要鎖上院門,一輛腳踏車停在了他的身後。
他剛要轉身看對方時,一記悶棍敲在了他的肩頭,震的他胳膊發麻。
待他看清楚對方時,驚訝地問道:“楊花,你開的什麼玩笑?”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問你,你為什麼把巫齊打成那樣?”
“我什麼時候把巫齊打成那樣?”
這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他最近這幾天都在到處跑籌款的事,自從那天救回秦珊靈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巫齊。
不過,他還是更關注一個重點,“巫齊被人打傷了?”
“是,都住進醫院了還能沒有被打傷嗎?”
“是什麼人乾的?”
“丁易辰,你裝什麼裝?”
“我裝什麼了我?噢,你說是我打的?”
“難道不是嗎?”
丁易辰差點兒氣笑了,“你聽誰說是我打傷的?巫齊自己嗎?”
“他沒有說,但是我知道是你打傷他的。”
“我的確前些天和巫齊交過手,但那完全就是假打,他也很配合我,所以根本就沒有打傷他。”
“你看,你自己都坦白了,就是你打的!”
楊花見他承認了,心中滿意多了。
自己這趟沒白跑,算是幫巫齊找到了證據。
“你這是怎麼理解的?我不是說了我沒有打傷他嗎?”
“你不是說你是打過他嗎?你說的打傷的標準是什麼?打死才叫打傷?打到住院就不叫打傷?”
“不是……”
丁易辰反應過來,“你是說,巫齊他住院了?”
“對啊,前天被人打傷送進醫院的,等我知道後趕到時,他已經醒了。”
楊花難過得聲音有些哽咽。
“他在哪裡住院?我去看他去!”他快速鎖好門。
抬腳就坐上了腳踏車。
楊花抓住他的車把,“你不許去!”
“怎麼?我還不能去看望看望他了?”
“不能!他也不想看到你。”
“是嗎?他自己說的?”
“對,他自己說的,這下你還好意思去嗎?”
丁易辰知道她全是說的氣話。
只是他也不明白,難道巫齊本人也認為是他丁易辰打的嗎?
不行,他必須去問個明白。
作為鄰居加老熟人,他也應當去看望看望。
他不管楊花口中還在絮叨著什麼,騎上腳踏車揚長而去。
楊花不肯說病床號沒有關係。
到了醫院他一問便會知道。
楊花見他遠去,氣得猛地跺腳,跺完腳踩氣呼呼地走向自己住的小院子。
丁易辰推開病房的門。
裡面三張病床,有兩張床上躺著病人,只有一名家屬坐在兩張床之間。
聽見有人進來,那位家屬也站起來,“請問,你找誰?”
“巫齊是不是住在這一間病房?”
“你是說他吧?”
那名家屬指著巫齊的床問道。
“多謝!”
丁易辰大步走進來。
巫齊的頭被繃帶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只有一雙眼睛和鼻子、嘴巴能動。
“巫齊?”
他都不敢認了。
巫齊看著丁易辰來,眼裡露出驚訝的神色,“丁易辰,你怎麼來了?”
“你怎麼成這副樣子?你被人打了?”
“是。”
“在哪裡被人打的?是誰幹的?”
“有可能是胡海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