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培斌?”
那個時刻跟隨在文道德左右的助理?
丁易辰這才想起,的確有些日子沒有見到過這個人了。
“文爺,張助理最近做什麼去了?”
“我曾經讓他去豪富大廈辦理過戶的事,後來他回來跟我找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看似為我著想,讓我把過戶的事暫時擱置下來了。”
文道德雖然說得輕描淡寫。
但是從他的眉宇間能看出來,他對張培斌似乎有許多不滿。
“什麼理由?”丁易辰也不客氣地問。
“綜合起來就是無關緊要的理由,什麼這麼著急拿過來容易讓我的形象大打折扣。”
“這……”
丁易辰在內心想著,文爺是混道兒的,還在乎形象嗎?
“我雖然不贊成他這麼婆婆媽媽的,但是我已經成功轉型,有些形象確實要維護的。”
“文爺,這件事兒您自己做主就好。”
他實在不願意摻和。
自己會一怒之下與胡海奎爭奪那個專案,已經屬實是頭腦衝動。
但是既然做了,再難他都會爭取下去。
而文道德這邊的事他的確不想過多參與,畢竟他不想沾染道上的事。
“小丁,你記不記得你還欠我一筆人情債?”
文道德見他不想為自己做事,便正色起來。
“……”
“小丁啊,其實我是很看重的,只要你幫我去查查張培斌在做什麼,我也不會太為難你。”
“文爺,您耳目眾多,一定是知道張助理在做什麼吧?”
“聰明,你看,我為什麼不把這事讓別的人去做?就是因為你是個聰明人,你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事。”
“也因為我不是文爺的人,去查張助理不會有人懷疑我?”
“哈哈哈哈!”
文道德突然爽朗地大笑起來。
“小丁啊,你實在是太聰明瞭,幸好咱們是朋友,若是做對手你可是個極其危險的敵人。”
“文爺太抬舉我了,我無意做任何人的對手,除了胡海奎!”
胡海奎,那可是殺母仇人。
由於南城的水太深,加上母親出事當時現場太混亂,警方所掌握的證據只是母親意外摔倒引起的死亡。
根本不足以讓兇手繩之以法。
原本他也想熱血一回持刀把胡海奎做掉。
但是那種莽夫行為他不能去幹,海叔已經失去了妹妹,再失去他這個侄子他一個人該怎麼辦?
何況,一刀下去太容易了。
可是那樣太便宜了胡海奎。
他丁易辰今後活著的每一天,都以讓胡海奎痛苦為目標。
“小丁啊,你是知道南城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各方都在以抓經濟為主,一些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沒有靠山是很難在南城立足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文道德可以做你的靠山。
且這麼久以來都是因為有他這個靠山,你丁易辰才得以在南城立足下來。
丁易辰深呼吸一口氣,嘴角露出微笑,“文爺,你要我如何查張助理?”
“如何查就靠你自己了,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好,那我就試一試。”
“這就對了嘛,試一試就代表有希望。”
文道德滿意地點點頭。
“文爺,那我就先不打擾您了,我……”
“你等會兒,還有一件事你也幫我留意有一下。”
“什麼事?”
“強兒最近經常出去,不知道跟什麼人接觸,你也幫我留意一下。”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