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天都不好過,每天都睡不著,就是想著這個問題。那是你的媽媽,不是別人,而且,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人家是為了你,為了你們整個蔣家著想,你本來就可以找一個更加適合的,誰知道偏偏找了我這麼個麻煩精。」
「在你們面前,我更多的時候是自卑。連我跟你開口說這個實話,我都覺得自己是一個自私的人了,對不起你媽媽的苦口婆心。人家也沒拿什麼權利之類的東西來壓我,但是那些句句在理的話,卻足以令我抬不起頭來。」
「這種感覺你懂嗎?」周央搖了搖頭,呵了一聲,繼續說:「不,你不懂,你永遠都不會懂。因為你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有這種去感受低人一等的機會。」
「你的一句嘲笑,就足以令我內心的自卑再加幾分。你不愛聽分手兩個字,所以就能來冷嘲熱諷我,你要知道,你的這一句冷嘲熱諷,足以擊潰我內心僅存的那一點認為你對我跟別人還是不一樣的自信心。」
「在那種情況下,我能不說實話,我能不答應嗎?那你的媽媽,你可以想怎麼撒謊就怎麼撒謊,隨便說那些照片是你拍的,但是,我能嗎?」周央說完,原本那死死忍著的眼淚還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她說了這麼多,見男人依舊是一言不發,而且臉色也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這下更加傷心了。
她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說:「你老是這樣子,時好時壞的,我不想跟你住在一起了。」
丟下這句話後,周央直接離開了房間。
跑到隔壁房間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終於在她收拾好一切東西,拉著箱子,剛走到門口處,便被蔣硯給攔住。
「鬧夠了沒有。」他說完,直接就伸手去壓住她的箱子,不讓她動。
周央此時的臉上還滿是淚水,雙眼看起來像是充了血的一般紅腫,她癟著嘴,眼淚滴答滴答的掉著,那樣子看起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她就像沒有聽到一般的,把蔣硯的手給推開,然後想要自顧自的繼續往前走。
然而,她推開,他就壓,來來回回,兩人就這麼連續了好幾次。
「行了,得了哈,別過分了。」蔣硯可懶得把注意力放在這討人厭的箱子上面,他說完這話,直接就把人給攔腰抱了起來。
「放我下來,你這個可惡的人。」周央手腳並用的掙扎著。
蔣硯這會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著人直接就往床上扔,一扔上去,自己便壓了上去,被他這麼一壓,周央完全就動彈不了了。
她連話都沒來的講,唇瓣便被吮住,男人的吻帶著懲罰性一般,用力而熱烈,一點都不給身下的女人一個喘氣的機會。
周央感覺自己都快窒息的時候,那男人才稍微鬆開唇來,給她喘息一下,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心臟的跳動更是猛烈得砰砰的響個不停。
就在蔣硯準備再繼續吻下去的時候,周央快速的側開了臉,身子也扭動著想要躲開他一般,「你別碰我。」
「嗯?」男人深邃的眸子盯著她的臉,聲線也比平時要沉些。
周央依舊側著臉,不肯跟他對視。
蔣硯的脾氣這下真的是完全被她給鬧沒的,動不動就理由道理一大堆,動不動就哭個不停。。
以前哭就算了,現在還威脅著要離家出走。
這不是慣的是什麼。
「不要作得太過分啊。」見她又露出那副牛犟樣,他是真的有些拿這個女人沒辦法。
鬧來鬧去,每次都要他來低聲下氣,太不公平。
他決定了,下次如果再這樣,一定要給她個教訓,她再敢走,就讓她走,這次就算了。
「我媽那裡交給我,她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