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具侮辱性的稱呼,白墨書眼鏡後的眸光閃了閃,只冷冷的看著他沒說話。
「來,給本大爺調一杯酒,要是我不喜歡的話,那你今天就別想好好離開這裡了。」
「好啊。」
清冷的聲音響起,緊接著眾人就看見青年拿起手邊的各種工具,一頓眼花繚亂又令人驚艷的操作過後,一杯色彩絢爛的酒放在了他面前。
「請。」
艾瑞嗤笑一聲,拿起酒抿了一口酒將酒杯裡的液體盡數朝白墨書的方向潑了過去。
青年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般,淡然側身躲過,並且將鼻樑上架著的眼鏡拿了下來,一雙狹長清冷的眸子望進了艾瑞的眼睛裡。
他的眼神變得呆滯了一瞬,緊接著就暴躁地拍了吧檯。
「你調的是什麼狗屁東西,給我滾出來!」
艾瑞叫囂著,周圍的人一看就知道這人是在找茬了。
在不少女士的擔憂下,青年淡定地走出來,然後被艾瑞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帶走。
「你們都給我在這裡等著!老子要親自收拾他!」
艾瑞醉醺醺地帶走了白墨書,其他人也並沒有懷疑什麼。畢竟他一直艾瑞一直都是這麼狂妄自大。
單獨兩人之後,白墨書大長腿不緊不慢地往廁所走去,艾瑞眼神呆滯,跟沒有靈魂的人偶一樣跟在他身後。
青年洗了洗手,然後對著鏡子將頭髮放下來,從廁所隔間拿出包裝好的衣服換上。
「自己出去吧,記住離開酒吧後左轉去第三個巷子裡,不要帶任何人。」
「好。」
艾瑞呆呆地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白墨書也換好了裝離開酒吧。
在催眠的作用下,艾瑞沒讓任何人跟著獨自去了指定的地點,然後被黑暗中的一個大麻袋兜頭罩了下去。
緊接著白墨書一個響指解除了催眠,清醒過來的艾瑞開始不停地在麻袋裡掙紮起來。
「shit!這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他想明白身上就被打了。
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慘叫,剛開始的時候還會用言語威脅或者用金錢利誘。
「該死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維尼爾家族的艾瑞,趕緊放開我不然我一定要弄死你們。」
這對他來說一直無往不利的威脅,在此刻卻沒有半分作用。甚至他還能明顯感覺到打在自己身上的力度越來越重了,艾瑞疼得直哼哼,慘叫聲在喧囂的鬧市中根本沒有引起多少注意。
最後他實在被打怕了才改為了利誘。
「求求你們了,不管是誰都放過我吧,我有錢,你們想要多少我都能給你們。」
「嗚嗚嗚……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個囂張自大的傢伙,終於害怕了起來痛哭流涕的開始求饒。
「行了,走吧。」
聽不真切的聲音說著標準的英文,已經被揍得神智不清的艾瑞根本就不能分辨出這是誰的聲音。
等幾人離開了之後,只留下如蛆蟲一般在地上蠕動的艾瑞。
最後還是被一個到這邊來撒尿的流浪漢給發現的。
被解救出來的艾瑞鼻青臉腫已經完全成了豬頭,渾身散發著一股臭味。因為他被打吐了,帶著酒味的嘔吐物被密封在麻袋裡和他人一起差不多已經醃入味兒了,身上那味道可想而知。
最後被送去醫院的艾瑞雙眼充滿了血絲,通紅得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
「給我查!我要找到那些人宰成肉塊丟進海里去餵魚!」
但是很顯然,艾瑞根本查不出來,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那個巷子裡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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