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這個歐泊石儘量還是不要拿在手裡玩哈,容易磕壞,可以做成項鍊或者手鍊挺好的。
周亦然心想這樣也行,寶石好像都不適合拿在手裡把玩,玉也不適合,容易磕碎。
那就做個吊墜吧,也挺好的。
心頭大患解決,周亦然鬆了口氣,去陽臺幫她澆水,順便跟她說了這件事。
沈南喬驚訝:「我以為你最近都不會跟你家人說話了呢。」
「……非必要,不交流。」周亦然說,「現在是必要情況。」
「嘖。」
他這種打臉的做法,好像跟她獨立自主出來工作了還跟爸媽要生活費的行為如出一轍呢。
「我得澄清一下,」沈南喬說,「我那些東西都是提前定製好的,都不便宜,我也是花了心思的!」
「嗯嗯,可是東西都是你買的,我沒有準備什麼,不好意思上門。」
他前段時間忙也不知道該準備什麼,現在突然想起來,倉促之下只能這樣。
沈南喬表示理解,這會兒她正在看自己那幾棵蔓綠絨,蔓綠絨在這個季節長的飛快,現在都已經很茂盛了,基本上二十天就能長一片新葉子,也長高了不少。
她看著挺嫌棄的,因為長得太高大的話就比較佔地方,一棵就會佔三棵小植物的空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要不我們今天干點活,把它們都砍了吧?」
周亦然已經習慣了她的用詞。
每次說要剪它們的時候就會用「砍」來表示,聽起來挺血腥暴力的,但是又很恰當。
「你這樣說話讓我想起了我爺爺奶奶,」周亦然回憶,「我小時候去爺爺奶奶家的時候,他們說切西瓜,都說我們殺個西瓜吃吧?」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我當時就覺得很可怕。」
「不過西瓜是無辜的,很甜很好吃。」
沈南喬笑到停不下來,她也會說江城話,所以聽見這個就很容易t到他的意思。
蔓綠絨的扦插也是比較簡單的,沈南喬扦插並不是為了多樣兩棵,單純是為了繁殖之後掛到鹹魚上賣出去回血。
可持續養花的宗旨不能忘。
剪刀先用酒精棉片消毒,然後再看看這棵螢光蔓綠絨,規劃一下該從哪裡下手。
她這棵螢光蔓綠絨養的挺久的,因為螢光蔓綠絨的杆子上有綠色毛茸茸的東西看起來就像腿毛一樣,所以一般大家都會叫它「腿毛」,頂部的葉片非常之大,她目前想的就是保留頂端,再把底部截斷用來扦插。
頂端的三片葉子和一個芽就足夠她觀賞,剩下的老葉片也沒什麼觀賞價值。
這玩意比較貴,她怕成活率不高,特地用赤玉土來扦插,還用的是透明的青山盆,熱植一般都不需要用很大的盆,一般都是小盆種大棵,如果實在是根長滿到了盆外再考慮換大盆。
這一次她砍了五截,都種了下去,用託盤坐水促進生根,放進了小苗房。
周亦然現在都跟著學會了,自己也記了一下哪些植物喜歡水哪些植物要偏幹養。
反正他現在再也不會隨隨便便給它們澆啤酒了。
那個博主他也取關了。
他順手還舉報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也可能是被沈南喬影響的,他之前還覺得她這些只長葉子不開花的植物很無聊,不就是一片片大葉子嗎?除了顏色形狀質感不一樣還有什麼區別。
現在才知道它們好看在哪裡,看著它們一片小葉子從剛剛冒芽到展開葉片,從一開始的皺皺巴巴到順滑,就像是一個新生的嬰兒一樣,很神奇。
說到嬰兒,哦,週六就要去百日宴了呢。
晚上的時候周亦然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