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2頁

艾星有點崩潰,一隻手回抱著他,一隻手伸進寧河的褲子裡去搓揉他的臀,繼而聽得懷裡的人發出很軟的喘息。

「哥,你又要撩我又不讓我做」艾星帶著一點懲罰似地,將自己的一根手指往他的後穴裡擠入。

寧河也不阻止他,舔著他的耳廓,聲音微顫,「艾星,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太想你了。但是你還在發燒,我們忍一下吧。」

他很少在互動之中表現得如此主導,艾星情不自禁地將他摟得更緊。後來又去脫他的衣服、牛仔褲,直到把內褲也脫掉了。

兩人之間的比照一下就變得極具色情意味。艾星還是衣衫完整,而寧河已經不著寸縷。

頂燈發出的柔光灑落在寧河光滑無暇的身軀上,艾星的視線移不開了,光是看著就覺得自己硬得難受。他幾乎想爆粗口,怎麼能有人美得那麼純潔又這麼縱慾。

寧河抓過床毯將自己蓋住,也將艾星一同罩在毯下,哄他,「就這樣睡吧,等你睡好了,想做隨時可以做。」

艾星的確被生病和缺覺折騰得精力欠缺,勉強同意了這個方案,寧河乖乖在他懷裡躺了一會兒,又說,「我找找家裡有沒有退燒藥。」——然後像一尾魚一樣從艾星臂間滑出去。

十一月的洛杉磯夜裡已經有了寒意,卻還沒到開暖氣的時候,寧河半裸著出去找藥,回來時端了一杯溫水,還拿著兩粒泰諾膠囊。

他的乳尖因為寒冷而微微立起,在白皙的面板上點綴出引人遐想的兩處殷紅。

艾星抬手掩著額,覺得臉上有點燒。平時他也是個在床上什麼花樣都搞過的人,看見這樣的寧河居然覺得面紅心跳。寧河給他餵藥餵水,他昏乎乎地盯著自己的戀人,伸手去捏他的臉,感嘆,「我竟然有個這麼好的老婆。」

寧河以往不讓他叫「老婆」這種稱謂,可是今晚什麼也沒說。艾星喝了水,他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又滑進絨毯裡。艾星有些粗糙的手指撫上了他的背脊,順著清晰的骨節一寸一寸往下摸。

寧河輕聲問他,「艾星,你在安全屋那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艾星在黑暗中抱著他,很久都沒有說話。就在寧河以為他已經睡著的時候,他突然道,「他們給我用了吐真劑。」

片刻停頓,他又繼續說,「今天我本來不想和你做的,我應該先看一段時間的心理醫生。那個時候我保持住意識不迷失的方法是用很強的暗示想著你,才能不被其他暗示幹擾。這種方法會產生後遺症,如果我們做了,我很可能會回到那種過於偏執的心態,沒法對你很剋制」

寧河微微仰起頭,艾星閉著眼睛,他們沒有產生對視。

「還有呢?」他又問。

同樣是很長的沉默過後,艾星又說了一些,只是這次似乎較之先前更為睏倦,說話的聲音輕而緩慢。

「還用了水刑,細節就不說了吧。我現在只能勉強可以接受淋浴洗澡,不能進浴缸,大概,也有很久不能游泳了。」

寧河一下愣住了。他以為他們都生活在一個公平法治的世界裡,艾星的描述已經完全超乎他的認知。

艾星那隻順著背脊撫摸的手已經滑到他的腰際。艾星是真的困了,帶著氣聲對他說,「睡吧,別問了。」

寧河很想讓自己不要表現得那麼脆弱,但他還是抑制不住地又一次哭出來。他的臉靠著艾星的肩,艾星很快就感覺到從他眼眶裡流出的淚水沾濕在自己面板上。於是疲倦的少年又低下頭,去吻戀人的眼尾,將眼淚舔走。

他是帶著寧河的眼淚睡著的,入夢前迷迷糊糊地想過,以後不能再讓寧河這麼哭了,自己真的很心疼。

艾星也不知睡了多久,原本混沌的夢裡漸漸燒起一團灼身的火,怎麼也磨滅不掉。

他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