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揚看著馬躍海輕蔑的表情,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馬書記,我林飛揚說話做事兒一向是言出必行,我從來都是嚴格的以誠信為基礎來做事兒,而且我相信你作為市委書記,說出來的話一定是重若千鈞,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馬躍海一個堂堂的通天市市委書記所說出來的話竟然跟放屁一樣輕飄飄的,毫無信用可言。
馬書記,我跟你講道理,你跟我打哈哈。
我很討厭你這種說話做事風格。”
說到此處,林飛揚突然站起身來,用手輕輕拍了拍馬躍海的肩膀:“馬躍海,你這個孫子給我聽清楚了,我就給你一天的時間,如果明天上午通天市城管局的人事安排沒有迴歸之前你所承諾的狀態,那麼你就別怪我林飛揚直接跟你翻臉了。”
馬躍海聽到林飛揚竟然敢喊自己孫子,他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怒意,不過看著林飛揚那個人高馬大的模樣,看著林飛揚那噴薄欲出的怒火,馬躍海隱忍了下來,他冷冷的說道:“林飛揚,你不用給我時間,因為市委常委會上所作出的決定就是最終的決定,這不是我個人可以因為個人的喜好就隨意改變的。
我們是一個組織,我們所有的重大的事項都是透過組織研究決定的。”
林飛揚笑了,用手指了指馬躍海:“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說完,林飛揚轉身向外走去。
等林飛揚憤怒離開之後,馬躍海不屑一笑:“林飛揚,你以為你是誰呀?
難道你認為我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會怕你一個小小的副市長不成?
我怕你個鳥啊。
現在玫瑰殺手已經被關進看守所了,我已經派人重兵把守了,難道你還能把他從看守所裡偷出去不成?
自己腦子不夠用,竟然妄想挑戰我這個市委書記的權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馬躍海掰手腕?”
林飛揚離開了馬躍海的辦公室之後,當天下午就直接來到了通天市的看守所。
看守所那邊早就得到了通知,所以林飛揚倒是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直接在看守所裡看到了玫瑰殺手吳廣。
吳廣看到林飛揚之後情緒十分激動,他把桌子拍得啪啪作響,手銬和手料的聲音在房間內不斷的發出嘩啦啦的聲音:“林飛揚,你就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你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我吳廣為了我心中的正義事業,選擇了相信你林飛揚所說的話。我投案自首了!
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林飛揚竟然是在忽悠我。
僅僅幾天的時間,市城管局的人事調整就發生了重大變化。
林飛揚,我算是發現了,你們這些當官的就沒有好人!
你和其他的那些貪官汙吏一樣,都是不講誠信利益燻心之輩。
林飛揚,我草你十八輩祖宗……”
吳廣開始了針對林飛揚滔滔不絕的咒罵。
吳廣在看守所的時候,就已經聽那些看守所的獄警們討論城管系統再次人事調整的事情了,這些都是梁惠民安排這些人故意說給吳廣聽的。
因為梁惠民確定林飛揚將來一定會來看守所去看望吳廣。
他就想要看一看林飛揚將會如何面對吳廣,他更想看一看,林飛揚被吳廣罵的狗血噴頭的模樣。
而此時此刻的梁惠民就坐在看守所的監控管理室內觀看的現場的影片。
會客房間內,嗯等吳廣罵累了,口乾口渴了,林飛揚這才親自給吳廣倒了一杯水,卻被無光直接把水掀翻在地上:“我不喝你這無情無義卑鄙無恥之徒給我倒的水。”
林飛揚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站起身來衝著吳廣深深的三鞠躬。
等他鞠完躬之後,再次站在吳廣的面前,冷烈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