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妻子,說自己把她的嫁妝收走一事,原主丈夫當然不認啊。
他又急又怒:我沒有,誰要你的嫁妝啊,以前,也是因為一些原因,才動用了一次,以後還你,我們先進府再說。
報一這時怎麼可能順著他:你想殺人滅口吧?要不,你總讓我進府幹什麼,我就等等官差你都不讓。
邊說邊向後退。
而後面的人群,因為男女有別的原因,自然向兩邊閃,這樣,報一就輕輕鬆鬆的藏到了人群后面。
原主的丈夫看著這一切,又生氣又不可思議,在想:自己的妻子是這樣的性格嗎?那個以前,一直低著頭不作聲的女人哪裡去了,就是因為家裡出了事情,就會變化如此之大嗎?
但他也明白,看現在這個樣子,他是無法將妻子叫回家中了,如果任由妻子繼續喊叫,也許會真的出現殺人滅口說法了。所以自己一甩手,不再管妻子了,自己就向著宅內走去。
而報一這面,向著圍觀的人群瑩瑩一拜:謝謝大家伏義直言,救我性命,看來我的嫁妝是要不回來了,那我那遠行的父母怎麼辦啊?
說完報一,就開始嚶嚶嚶的假哭。
外圍那群大男人,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勸慰,這時候知府大人和官差趕到了,把這群直男,從尷尬的境地裡救了出來。但他們心裡都在想,一定要幫助這個弱女子討回公道。
之後大人和官差,勘察現場時,這群圍觀的人群要跟著,被大人制止了,但是他們也圍著沒有散開,這一天的熱鬧,可太精彩了。一定要看到結尾啊。
報一帶著大人,去了原主的房間,檢查了小庫房和那間屋子,原主一天的行蹤,當然也被問清楚了,這時大人問,那群圍過來看熱鬧的家裡人,還有別的東西丟了嗎?其它人都說沒有。
大人知道了今天漠北,在外講的一切事情,問話時,圍觀的人群當然都是偏向漠北說的,將聽到的事情,一句不落的告訴了大人。
因為他們的講述,大人心中就已經認定,是這家人拿了漠北的東西了,因此,對這家人的行為非常不恥。
直接問這家當家人,也就是原主的公公,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東西是在你家丟的,你們家裡沒作好保管之職,你們直賠給你們家媳婦。二是我帶人,在你們家裡四處翻找,如果找到,嘿嘿嘿。
當家人本來不想承認,沒人會拿兒媳婦東西,但是自己的妻子和兒子他清楚,已經不只一次拿兒媳嫁妝了,如果被翻出來,拿一件和拿十件的本質上,是沒什麼區別的了。
但是,讓他直接承認,是自家人拿的兒媳的東西,那是怎麼也開不了口的。
就在他猶豫的這一會兒,報一小欠登,又跑到了大人的身邊,怯生生的開始告狀:三兒媳的長釵是自己的,二兒媳的手鐲是自己的,老婆婆屋子裡的玉擺件是自己的,丈夫給外面的女人,送的那對花瓶是自己的,公公外面的小孩子,上私塾時請先生送的那個字帖是自己的。
公公這下子更無法開口了,只能選擇第一條了。直接讓自己的妻子,將錢取出來,先賠償給兒媳婦的嫁妝,之後再抓小偷。
他心裡知道,就算抓到小偷,也只能追回一部分,但轉念一想,自己損失了錢財,總比損失名聲好,他不知道的是兒媳婦在外面,已經把他家的名聲,敗得差不多了。
漠北觀察到,老太太沒開自己的庫房,只是開了自己床邊的暗格,漠北就把暗格裡的銀票,先放了回去,等老太太取完之後,又把剩下的拿走了,主打一個分文不給他們留。
之後,漠北帶著銀票,在知府大人的作證下,直接與原主丈夫和離了,丈夫也因為今天丟了臉,沒有什麼挽留的意思。兩個人痛快的進行了和離手續。
但這些事,一項一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