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又對著原主和小豹子說:他還達不到病症的地步,從他對著原主和小豹子不同表現,你們就能看得出來,他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的,只不過是對誰不控制而已。
原主聽到這裡,嘆了一口氣:我就是太軟弱了是不是?
漠北搖搖頭:不是,是你沒遇到好人。
小豹子這時用拳頭敲了一下子桌子:我懂了,就是他比正常人會脾氣大一些,對著比他強的,他就不敢發脾氣,對著比他弱的,他就發洩出來是吧。
看到漠北點頭,小豹子這時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之後就帶著那位原主跑了回去。
漠北搖了搖頭,那個孩子出手還是有些慢了。
小豹子回到了原主家裡,就開啟一罈酒,開始慢慢喝,等男人從外面回來時,他已經臉上通紅兩眼迷離了,說話都有些聽不清楚了。
男人還沒等明白,她為什麼會喝酒時,小豹子已經在後面將大門叉上了,之後拿出一棍洗衣服用的棍子,就開始掄,男人的父母在屋裡聽到男人的叫聲,跑過來之後發現根本就拍不開門,只能在外面聽著男人慘叫。
後來兩個人都想去報官了,小豹子這時一腳踩住男人的嘴,讓他發不出太大的聲音,然後陰森森的問:說,你外套到底脫哪了?你這個外套上帶著怡紅樓裡的胭脂香,還有星星點點的血跡。哪來的。
聽到這話,老兩口就不敢說報官的事了,因為他們對自己的兒子非常瞭解,他並不是太喜歡女人,而是喜歡打人和虐殺一些動物,血跡也許就是這麼來的,如果官府真的來人,那就沒辦法不說實話了,那他們掩藏的秘密就會暴露出來的。
所以他們只能小聲的在大門外面為男人求情,最後他們把血跡歸於男人母親讓他幫忙殺了一隻雞,才讓小豹子開啟房門,開了房門的小豹子站在門口晃來晃去的,一看就是喝多了,他連人都指不正,但還是要求要吃那隻他家相公殺了的雞。
沒辦法,家裡只能做雞肉吃。老兩口那是心累到不行,一個忙著照顧兒子,一個去殺雞做肉,小豹子就坐在院裡的子上,一邊傻樂,一邊又怪聲怪氣的唱不知名小調。等到肉做好了,它才歪著坐在桌子上,直接夾起肉就吃。
吃了一口又吐了,之後嘟嘟囔囔的吐字不清的開口:這個雞就不應該讓他殺,血都沒放淨。
之後就用筷子做匕首的樣子,開始演示,這個雞得這麼殺,她形容得非常血腥,全家人包括那位鼻青臉腫的男人,他們真的是有些害怕了。
等到小豹子瘋完之後,回到屋子去睡覺時,老兩口對望了一眼,他們就去了大門外商量事情去了。
在屋子裡的小豹子冷哼一聲,又撇嘴一笑:這老兩口才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看他們為兒子上藥時那個熟練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以前沒少為兒子收拾爛攤子。
這個男人的家裡,並不是本地知根知底的人家,他們是在別的地方搬過來的,據說是因為兒子考中了秀才,為了兒子上書院更方便一些,才搬到這裡。
而原主家裡,也是看中了男人這個秀才的身份,才不管不顧的將原主給嫁了過來。
現在小豹子來了,他看出這個男人和她父母都有問題,就不會只針對男人自己。
第二天早上,小豹子假裝不記得昨晚的事了,起床後又是做飯,又是洗衣的忙個不停。
等看到一臉青紫的男人,還笑了好久,對於婆家的訓斥完全不當回事,還把以前他們勸自己的話拿出來說,沒辦法,說不過小豹子的一家三口,就想一起上來動手。
小豹子哈哈一樂:我就說嗎,要是家裡父母都老實,怎麼會有一個不懂事的兒子。
之後的結果,當然是一家三口都揍一遍啊。一會兒功夫就見他們父子三人躺在地上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