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青陽城,陳家祠堂,今天本是陳家驕傲陳戰下葬的日子。但在孝子離開時陳家祠堂卻在召開著重大會議
祠堂主座上一個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說道“按照族規,陳東未成年,由我來代管陳家。並且由我繼承陳家伯爵之位。”
祠堂門口處,一個小女孩怯生生的說,“伯爵之位是由朝廷頒發,理應我哥繼承的。”
此言一出四周的人都是沉默,只有主位旁站著的一個女子出聲道“大伯戰死,我父親身為大伯的親弟弟。有資格繼承,再者說了,陳東年幼。難以承擔此任。”
小女孩鼓足勇氣,抬頭直視著說話的女子“可按照我朝律法,理應由我哥繼承爵位。而等我哥成年後,自會繼承軍中官職。”
在小女孩說完後,那女子旁邊一個青年走到小女孩身旁,啪,給了小女孩一個耳光,小女孩被打倒在地。抬起頭倔強的直視著男子“你們這麼做,對的起我戰死的父親嗎?”
聽到女孩的話,男子抬腳就要踢向女孩。這時祠堂門口一少年走進來,見到此狀,提步躬身,一拳打在那人腰上。
來人正是陳東,小女孩是陳東的妹妹陳菲兒,主位上的正是陳東二叔陳傲。打人者是陳東的堂兄,陳道辭。今天本來是陳東父親下葬時,按理說陳傲地等人也應該去,卻只有陳東和家僕前去。
陳東扶起小女孩,“誰借你的狗膽,竟然敢打菲兒。”說著攙起女孩並摸著女孩的臉問道,“疼嗎?”
女孩被陳東摻起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但依然一笑,“不疼”
陳道辭被陳東一聲呵斥頓時嚇得倒退兩步,但一想到陳東已不是陳家第一公子,不由得又站直了腰身,但剛才捱得一拳被抻動傷處一疼立馬火氣暴增,大聲嚷道“宗祠內議事,女子不得參與。她卻出聲呵斥家主。”
陳東聽到這話冷笑,“那剛才堂姐陳嬌也說話了,你可曾出言制止。”
陳道辭被陳東問得一愣,陳東繼續開口“我父親戰死沙場,屍骨未寒,你們卻在這裡欺他遺孤。你們的良心呢?”
主坐上陳傲啪的一拍桌子,“夠了,我只是看你兄妹年幼。幫你打理一陣,你們兄妹卻如此不知好歹。你父親爵位也是繼承的你爺爺的。”
陳東氣極反笑“我父親繼承爵位時只是男爵,還是因為有戰事,二叔你怕上戰場才放棄。他憑藉軍功掙來的伯爵之位。二叔你好大的臉。”
聽到陳東的話,陳傲更加氣憤。頓時就要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子侄。這時,屋外傳來一聲吆喝。青陽城城主到。
陳傲地聽到此聲,看向陳東。一咬牙,“先散去。此事就此決定。誰要有異議來我宅邸與我說。”
陳東領著妹妹向著住宅處離去,知道現在父親戰死,又發生今天的事。以後不會有人再護著自己和妹妹,恐怕更多的是想要看自己熱鬧,看自己在沒有父親的光環下如何被別人踩。
一邊走著,陳東問陳菲兒,“以後只有哥哥了,怕不怕?”
陳菲兒仰起頭看著陳東,“不怕,只要有哥哥在,菲兒什麼都不怕。話說菲兒都快忘記父親的長相了。”
陳東伸手揉了揉菲兒的腦袋,陳戰是菲兒兩歲時離開的。而孃親更是在菲兒還在襁褓中便離開了。兄妹兩個可以說從小相依為命。當年父親走後,雖然並未在身邊。但每過一段時間便會給兄妹兩個來信。而且在軍中建功頗多。子憑父貴,陳東與菲兒在族裡受到頗多照顧。而如今父親戰死,宗族與二叔的做法實在是讓人心寒
兄妹兩個走到宅邸門前,看到很多家僕正在把兩人的東西搬出,陳東上前質問。對方只說家主的意思。這座宅邸是為家主建的。現在兄妹兩人不能住在此處,只能去宗族西邊的小院。
西邊的小院,那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