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豫哥兒鼓起來的胸前,小初讓他到身前來:“這塞的什麼玩的東西,父親今天不喜歡呢,小心他看到要說你。”豫哥兒先轉過身子,把自己的小屁股蹶給母親看:“他打過我屁股。”小初笑容滿面:“是嗎?”把剛才的生氣先拋到一旁去,對著兒子小屁股上拍一下:“不能什麼都往懷裡塞。”
“這個給母親,”豫哥兒掏出來的第一件,是極費力的掏出來,是個翡翠硯臺:“祖父的,我拿來了。”再掏一件:“祖母的。”是個小玉佛,一連三、四樣掏出來,除了硯臺是最重的,別的好在都不太大也不重,不然豫哥兒揣著來,可以累得不行。
小初笑眯眯,但是不明白:“這些給母親作什麼?”豫哥兒還在皺著小眉頭,吃力的在懷裡找,好半天,掏出來一個金頂針也給母親:“曾祖母的。”小初放聲笑起來,見兒子還沒有完,還在掏。
再取出一塊綴在帽頭子上的玉塊,豫哥兒拍拍扁下去的懷裡,笑得兩個臉蛋紅撲撲,活似女孩子:“沒了,母親虧了錢,這些給你吧。”小初樂不可支,伸手在兒子小鼻子上輕括一下:“母親怎麼能要你的私房?”
這幾樣東西,小初可以斷定,這決定是兒子的私房。
豫哥兒嘿嘿嘿,把那帽頭子上的玉塊指著道:“這是驥哥兒帽子上的,比我的要白,我扯下來了,他還不知道呢。”小初抱起兒子笑得不停,做人情拿自己的也罷了,把驥哥兒的東西也弄了來。
“你這個小壞蛋,真是個可愛的小壞蛋。”小初把兒子親得格格笑,再對著東西道:“母親不要,還是豫哥兒的。”豫哥兒堅決不肯收回,小初只得作罷。
晚上等楚懷賢回來,小初把東西給楚懷賢看,笑得雙頰如暈:“兒子的私房。”楚懷賢是繃著臉回來,聽過也笑得很開心。聽到那玉塊是豫哥兒扯下驥哥兒帽頭子上的,楚懷賢不像以前會板著臉訓幾句,今天他也是開懷大笑:“這個孩子真頑皮。”
楚懷賢回來的晚,豫哥兒睡去了,房中只有夫妻兩人。小初這才問道:“公子有什麼心事,不能對我說說?”
“好吧,”楚懷賢猶豫一下才道:“反正遲早要告訴你,”就把自己的猜測對小初說一遍。小初聽過大驚,緊緊拉著楚懷賢的手難得的自己檢討一回:“我不應該把兒子帶來。”楚懷賢含笑撫著她:“帶他來,也有一個好處。你放心,有事情發生,我會讓你們母子安全離開的。”小初固執地道:“大家一起走。”楚懷賢微笑:“好。”
居然是這樣的一件大事情,小初聽過心中震驚不已。見楚懷賢疲累地歪著,坐在他身邊慢慢陪他說話解乏。
楚懷賢閉目睡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我去見梁王隨便問了一下,不好直接對他說父親的猜測,要是丞相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報復一下,我不能亂誹謗他。殿下說京中無事,宮中也無事。只說太后半個月前為著一件小事把他也罵了,國服已除,張家成天哄著太后玩樂,讓宮外的小戲班子見天兒的進宮,梁王覺得這不合體統,去見太后說不要過分嬉樂,太后大怒,梁王生氣,半個月沒有進宮。”
“這可不行,”小初急急道:“半個月沒見太后,她現在如何?”楚懷賢嘴角邊露出一絲笑容:“我也是這樣說,殿王被我說動,說明天進宮去見太后,太后要再不見,他說闖宮。”小初又問道:“皇上呢?明天也要見見。”
楚懷賢露出一絲惱怒:“皇上,梁王也是半個月沒有見。說太后大罵,說皇上被梁王教的不好,和她不親近。”
小初的舌頭在嘴裡打結:“哎呀……這……這可不好!”楚懷賢睜開眼睛:“是啊,所以我這侍衛,明天要當值去了。當值回來,還要見幾位大人,我不在家裡,你要好好陪著三嬸兒管家務。三嬸兒她,還不知道。三叔也只是讓他知道一個影子,明白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