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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水平,可是我們每一位寫作者心裡都應該有一個目標,為了這個目標去努力,哪怕我們一生不能達到,也會在寫作上得到提高,也許我們沒有名、沒有利,甚至什麼也沒有,可是我們有一顆熱愛文學的心,正是這顆心讓我經歷了四十個春秋,至今還保持著當初的那份熱情,不言放棄。

我要寫經典之作,不寫應時之作,應時之作還是讓那些想吃文學飯的人、那些想借文學出名發財的人、那些急功近利人去寫吧。

我還將堅持著,雖然我走的路太過艱難,然而我熱愛文學痴心不改。

張輝

2010年4月14日

我對《收穫》刊發郭敬明小說的看法

我今天中午在京報網上看到一篇關於《收穫》刊發郭敬明小說《臨界。爵跡》的反映報道,很多讀者對此很有爭議,我現在也藉此發表一下我個人的看法。

首先我要向郭敬明表示祝賀,畢竟這是他取得的又一個佳績,值得祝賀,也應該祝賀。其次,我覺得對於嚴肅文學刊物能發表玄幻小說,這說明了一個好的現象,說明傳統媒體已經開始關注當下的新小說創作了,我對此還是表示支援的。同時,我也感到這是不是說玄幻已經為傳統媒體甚至是嚴肅文學所認可了,是否可說明這是對於當下的網路文學創作的樣式的一種肯定,我覺得應該可以認為是發出了這樣一個訊號。

但是反過來講,以我個人的感覺,我覺得郭敬明的小說還有再提高的可能,他今天所取得的成績,我們也不能全部否認,畢竟他是有才華的,對於他個人我沒有看法,對於他的作品我真誠的希望他能多一些思索,多一些深刻,我建議郭敬明在適當時候要做好調整工作,他應該會出現一個轉折期,這個轉折一旦抓住了,他一定會成熟起來,這對於他將來的發展很有好處,郭敬明還是要沉下心來多寫一些與社會貼近的作品,個人意見,僅供參考。

郭敬明是作家嗎?

我在光明網的文化觀察中,看到一篇文章《文學“多樣性”不能徒有其表 》署名陳佳冉。此文涉及了郭敬明的新作《爵跡》,文中引用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郜元寶的話說“認為小說語言:‘臃腫雜沓、用語不當,暴露了作者只顧陳列不知安排、只顧炫耀不懂含蓄、只顧堆積不知選擇的暴發戶的趣味。’而《爵跡》裡的打鬥情節;基本還是古龍、金庸、溫瑞安的老手段;‘無非原地拔起;飄然飛掠;來去無蹤’。至於小說的思想核心;他詰問:‘倘若郭敬明和他的粉絲們真有一種我看不懂的青年亞文化;那它的核心究竟為何?’一言以蔽之;像郭敬明這樣的所謂‘新文學’;只是披著婚紗的老嫗;徒有其表罷了。

我讀到這些文字不能不佩服了,作為復旦大學中文系的教授所說的話我不能不相信,因為他是這方面的專家,我也認為郜教授所說的已經很到位了,而且也很全面,從這段話裡我已經看出了郜教授的文字功底的深厚。他已經將郭敬明說得很透徹了,我也無話可說了。可以說郭敬明既無語言的駕馭能力也沒有思想體系的形成,可以說他憑著這樣的一篇習作而進入了《收穫》的殿堂,我認為是不能服人的。雖然《收穫》提出發表不等於認可,那麼這一句話就將我們這些八十年的文學青年搞糊塗了,為什麼我們寫二十幾年得不到發表(認可),他一個郭敬明輕而易舉地得到了?要知道我原本也是對他持旁觀的態度的,也曾經撰文向他表示過祝賀,可是當我看到郜教授的這些話結合我身邊的文學愛好者的反映我不能不對其表示懷疑了,他憑著什麼得到了這些榮譽?我們八十年代的文學愛好者,當時寫下的作品可以說都是思想的承載,沒有得到認可;可以說是對於真善美的追求,也沒有得到認可;我們利用了全部的業餘時間,精心創作,寫下的作品可以說時代的產物,我們歌頌真善美,我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