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晨陡然回首奔到蕭依然的面前,心疼地托起她的小臉,臉上血肉模糊,血紅的皮肉外翻染紅了半邊臉頰,鮮血止也止不住。
“來人!傳太醫,傳太醫!”
“赫連雪!你該死!”皇甫晨一甩衣袖轉向赫連雪,一字一步地朝著赫連雪靠近,全身冰冷氣息如地獄中噬血而生的勾魂使者般纏繞在赫連雪身上,讓她似乎看到了地獄的恐怖。
赫連雪顫抖著身子往後退著,努力保持著鎮定,狠狠咽咽口水挺起胸膛:“皇甫王爺,你想要做什麼,別忘了,我是……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女聲傳出依樓院子,在寧靜的午後幾乎連宮門外的侍衛都能聽見。
皇甫晨才不管她是天和的公主,還是赫連翼左護法的女人,傷了蕭依然而不付出代價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還沒出生!
輕輕伸手,翻掌,在赫連雪還沒有反映過來的瞬間摟住她的肩膀,無情地扭動,她的手臂骨架就生生斷來,不是脫臼,而是斷開!
“啊~!皇甫晨,這事是你一手造成的,蕭依然要是沒有變成傀儡就什麼事情……啊!”皇甫晨沒有理會赫連雪說什麼,一伸手便是斷手,一轉手便是斷筋。
“啊~!皇甫晨,你不能這麼對我!暗主……啊--!”隨著一聲悽烈地叫聲,赫連雪像破布般摔倒在地上,皇甫晨隨意一腳,她的身子就如同垃圾一樣被踢開,在地上拖行許久撞到樹幹才停下來,鮮血不斷噴湧而出。
手下的人很快就召來太醫將蕭依然帶進依樓,連帶著魏家兩姐妹都抬進去,院子中只剩下站著的皇甫晨,躺著起不了身的兩個女人。
皇甫晨一貫溫柔地微笑消失不見,俊美的臉上寒冷如冰,抬眉撇了眼奄奄一息的赫連雪朝著丁婉走去:“想羞辱蕭依然嗎?你有什麼資格?”
“我……”丁婉懼怕地盯著越來越近的皇甫晨,想往後挪動身子,卻發現,她根本沒有這個能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修羅般的皇甫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近,感受著地獄越來越靠近她的身邊。
“噗噗!”
“啊--!”
大步跨上前,皇甫晨在她的周身大穴上連翻數點,伸手橫劈一掌,將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功力毀得一乾二淨。
“來人,將赫連雪壓進毒池,讓她嚐嚐五毒噬咬的痛苦!”皇甫晨無情地下令著,“將丁婉賞給你們,本王要你們當著雲染皇城所有百姓的面羞辱丁婉,不許玩起了,暗主那裡,本王可陪不起一個聖女!”
“聖女”兩個字皇甫晨咬得特別沉重,帶著不屑地輕蔑,帶著濃郁的的嘲諷。
“是!”手下恭敬地應道,回手命人將還想掙扎卻無力掙扎的兩人抬下去。
“皇甫晨,你不能這麼做,暗主不會同意的!”
“皇甫晨,我是暗地的聖女,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毀了我,你怎麼陪暗主一個聖女!皇甫晨!放開我!”
兩人不斷掙扎著,但是全身的筋脈都被皇甫晨震斷,她們無力反抗。
皇甫晨無意理會,冰冷地定下她們的死刑:“本王不會殺你們,蕭依然上戰場那天,你們親自向暗主解釋,你們是怎麼毀了暗主想要的人!”
掙扎的兩人已經被拖下去,院子中的血腥也清除乾淨,空氣中懸浮著淡淡的清香,似花,似茶,似血……
皇甫晨背對著站在依樓大門前,他不趕進門,或者說他不敢靠近蕭依然,他害怕見到她那空洞的冰紫色瞳眸,或者是盡毀的容顏。
赫連雪說的沒錯,會發生這種事情全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即使擁有恐怖鬼力的她們又如何,要不是他設計讓她陷入傀儡狀態,即使是左右護法都奈何不了蕭依然,蕭依然有今天,全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還有什麼資格懲處他人?
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