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手指挑起黎初下巴,笑得好不正經,“慫了?”
黎初忍不住張嘴咬了下他的手指,“才不是。我這是來例假了。”
說著,黎初臉頰浮上紅暈,一直紅到了脖頸和耳後根。
傅煦盯著她肌膚上明顯的幾處草莓。
認識她那麼多年了,什麼時候來例假,他能不清楚麼。
小笨瓜這是實實在在慫了。
黎初尷尬地側躺在地毯之上,裹緊被褥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
史上最快打臉,說得就是她了。
信誓旦旦說不害怕,結果主動退縮慫了起來。
好一會兒,黎初沒有聽到動靜,她再次翻了個身,與坐在旁邊的少年四目相對,“你不困嗎?”
“不困。”傅煦心臟燥得很,“親熱完,沒降火。”
黎初強調,“我來例假了。”
傅煦伸手使勁揉了揉小傢伙的腦袋,“撩人的小妖精,學會說謊了?”
“我沒有。”黎初猛地搖頭,“我確實幫不了你。”
她不能承認她慫。
不然會被傅煦調侃的。
救命,太尷尬了。
黎初懊惱至極。
不是,她慫什麼慫啊?
黎初正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
傅煦壓制住衝動,足足用了半個鍾才消散了腹部的邪火。
現在不是時候,他不能嚇到她。
“老婆,被褥都被你裹沒了呢。”傅煦輕笑道。
黎初聞言,趕緊讓出了一半的被褥。
傅煦掀開後側躺了下去。
黎初趁機抱住了他,十分依戀地往他的懷裡鑽去。
慫歸慫,抱抱還是要有的。
黎初特別喜歡他身上的清冽冷香味兒。
在他懷裡,她總是會有充足的安全感。
傅煦胳膊給黎初做靠枕,他低眸,高挺鼻樑蹭了蹭她的小巧鼻尖。
雙方感受到了彼此曖昧甜蜜的熾熱呼吸。
傅煦額頭抵在了黎初的額心之處,眼神直勾勾的,撩人又專注,“老婆。”
“什麼?”黎初長睫微顫,心臟不禁悸動。
周身包裹著屬於他的男性氣息,近距離接觸,注視著彼此,黎初清楚地感知到,她越來越喜歡他了。
“老婆,我想聽你親口說,你喜歡我。”傅煦好似窺探出了她的心聲,笑意吟吟道。
黎初彷彿吃了蜂蜜。
他真膩歪呀。
“我、喜、歡、你。”黎初湊到傅煦的耳邊,說悄悄話般表達自己的愛意。
傅煦追問:“有多喜歡?”
“很喜歡。”
“很喜歡是多喜歡?”
“就是很喜歡很喜歡。”
傅煦低啞著磁性好聽嗓音,“完了,我淪陷了,你要負責哦。”
黎初雙臂將他腰身抱得緊緊的,“負責就負責。你是我的人。”
傅煦親吻她的眼角,“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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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矇矇亮的時候。
紅日冉冉升起,紫色朝霞照在了黎初和傅煦的身上。
黎初抬起雙眸,遠方天際如詩如畫,令人忍不住陶醉其中。
她心尖狠狠顫慄,喜悅、輕鬆、甜蜜,美好情緒都離不開傅煦。
黎初雙手合十,對著溫暖紅日許下了虔誠的願望。
傅煦揪住黎初的耳朵,“快說,你許了什麼願望。”
“不告訴你。”黎初沒好氣地拿開他礙事的手掌,“說出來就不靈了。”
黎初好奇問道:“你許了什麼?”
傅煦欠欠地回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