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徐敷還在蒙圈。
趙闊也是在喬川柏和徐敷兩人快走的時候,才回神喊住了喬川柏,「你天天守著你老婆一個,就不覺得枯燥嗎?」
喬川柏回頭不可置通道:「要是覺得枯燥我會結婚?既然結婚了,那就不會覺得枯燥。你這種道德低下的人還好意思問我這個?」
趙闊也被喬川柏的反問弄的一愣一愣的,隨後咬牙切齒道:「喬川柏,我沒得罪你吧?」
「沒,我心情不爽。還有,別三句話兩句話就帶上我老婆。你也想撬牆角?但是曲容肯定看不上你。」說著喬川柏將一男人手裡的酒拿了過來,「記得付一下酒錢。」
操!
趙闊簡直被喬川柏氣到吐血。他以前怎麼就不知道喬川柏嘴巴這麼毒?
徐敷等出了酒吧門神情還有些恍惚。離開了吵鬧的酒吧,外面的世界顯得寧靜了不少。
「剛才那畫面我應該拍下來給曲容看的。」徐敷恍惚道。
聞著身上身上的味道已經很不適了,徐敷的話更讓喬川柏不爽,「你想讓我在他面前丟臉?」
「丟什麼臉啊!你剛才雖然言論很小學生,但是很充分表明,你就算16歲,身處酒吧,也不會出軌。」
喬川柏還是脫下了西裝,冷哼一聲,「我本來就不會出軌。」
徐敷呵呵一笑,旋即又有些憂愁,「你這樣得罪趙闊真沒事嗎?」
曲容不在,喬川柏手插進褲兜,高冷又裝逼道:「沒事。」
行吧?
徐敷道:「那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你先走吧。」喬川柏依舊裝逼。
但徐敷不是曲容,完全沒意識到喬川柏在裝逼。只是他身上還有著曲容給他佈置的任務,自然不可能就這麼丟下喬川柏走了。
所以,徐敷盡力將自己是思維往他高中的時候靠,「你還想回去自己玩?」
喬川柏道:「有什麼好回去的?我跟曲容說了我來酒吧玩,還說了儘量12點前回去。結果現在才過了多久?要是現在回去了,多沒面子啊?」
徐敷很不能理解,「怎麼就沒面子了?」
喬川柏跟徐敷一句兩句也解釋不清,所以用上了慣用話術,「你不懂。反正你先回去,我自己打車回去。操,借我100塊。」
他沒錢!
最近什麼都是曲容買好了,跟著曲容後面花錢的!他也沒想到要錢!
徐敷:「」
「你在曲容面容也敢這樣滿嘴髒話嗎?」
喬川柏驕傲,「當然!」
徐敷完全不信,給喬川柏轉了100塊錢,又提醒:「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光靠他的解釋可能不是太管用。
「你就別插手我跟曲容的事了。」
徐敷不吭聲了。忘了,現在的喬川柏可是看誰都覺得是會撬牆角的人。
喬川柏抱著他的外套和一瓶順來的酒坐在不遠處的長椅那,又堅定表明自己不回去。徐敷只好給曲容回了資訊,講了一下酒吧情況,還有喬川柏得罪趙闊的事。
曲容:【喬川柏既然說沒事應該就是沒事,他現在雖然失憶了,但做事心裡還是有數的。這件事謝謝了,你先回去吧。我馬上過去。】
徐敷收起手機,他好像無意之間又吃了一波狗糧。所以,要不要說喬川柏現在有兩幅面孔?他可不信喬川柏在曲容面前也會這麼粗魯。
徐敷走後,喬川柏還一個人坐在長椅那。他看了一眼時間,八點半。十一點半打車回家!所以他可以玩三小時的遊戲!
喬川柏得意。
喬川柏玩起了《滾動貓貓》。喬川柏一上線,容容貓貓便頭頂對話方塊:爸爸,我好餓呀。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