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容裝沒聽見,隨便拆開了一個信封。
「曲容,你好。我是喬川柏,今天好巧,在食堂和你坐在了對面」
喬川柏頭皮發麻,捂住耳朵,大聲嚷嚷:「老婆別讀!」
曲容看向喬川柏,故作疑惑:「為什麼?」
喬川柏又膽怯了。
曲容見喬川柏這幅心虛的模樣,是18歲的喬川柏才怪!恢復記憶了也不告訴他。
曲容冷哼一聲,「我現在不讀了。」
喬川柏眼睛一亮。
旋即,喬川柏便見曲容拿了一個膠水,將這封信粘在了那面空牆上。
喬川柏:!!!
貼完一封后,又貼了一封!
然後,曲容看著牆道:「曲容你好,我又想給你寫信了。這周很無聊,但是」
「老婆,我恢復記憶了,別讀了!」喬川柏再次嚷嚷著打斷曲容的讀信。
曲容不讀了,轉身,幽幽道:「恢復了啊。」
喬川柏連忙走過去,拉著曲容的手,笑著一臉諂媚,「老婆真聰明,這都才猜到了。」
曲容冷哼,拽出了自己的手,「我聰明?不是你破罐子破摔了嗎?打算明天跟我承認,今晚好好耍一次流氓?大猛總裁?」
喬川柏的小心思是一點也沒瞞住曲容。
喬川柏再次厚臉皮拉住曲容的手,作出一副可憐樣,「真的太丟臉了。老婆,你怎麼不攔著我啊。人年輕的時候都是很中二的。」
曲容這次沒掙脫了,冷哼了一聲。
「老婆——」
「別撒嬌,什麼時候恢復的?」
「就昨天。」
曲容震驚,「就?」
喬川柏立馬認錯,「老婆,別生氣!這段時間的事太丟臉了!」
「暗戀也丟臉?為什麼不說?喬川柏別說你不想說,18歲的你可都分析出來了。你的執念就是讓我知道。」
喬川柏倒也沒扭捏了,直接道:「這種事我怎麼好意思直接說啊。我日記本都告訴你在哪,也沒上鎖。你就是不看。」
曲容認真反駁:「你不讓我看!」又有一點生氣。
喬川柏趕緊道:「我沒不讓你看。我都沒鎖,還總告訴你我放哪,老婆,我是想你偷看。還有一次我放在你那邊的床頭呢,放好幾天了。但是你道德標準太高了。」
曲容好像有點印象,不過他以為喬川柏是在考驗他。現在想想,喬川柏也不會這麼無聊。
曲容皺眉,稍微有些動容。
「真的?」
喬川柏得寸進尺,趁著曲容精神鬆懈的時候,趕緊抱住曲容,嗯了一聲,「老婆,我要真不讓你知道,都不會讓你知道這種東西的。風鈴樹也是,當年去還願的時候就想告訴你。但那個時候我們才在一起沒多久,讓你知道這種事,總感覺我像個變態。後來久了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讓你知道了。我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老婆,我不好意思。」
曲容已經動容了,但仍然保持頭腦的清醒。
「可是你的照片上鎖了。」
喬川柏道:「你看完日記本就知道我的這些事,肯定會想知道另一個箱子放著什麼,進而會再去看那些照片。老婆,那些照片要是沒有日記本和情書做鋪墊,一開始就讓你看到了,怕你認為我是變態。」
曲容:「」
曲容好像也能理解喬川柏的腦迴路了,曲容狠狠戳著喬川柏的後背,「你就是變態!你就不怕我擔心嗎?」
喬川柏誠懇認錯,「怕啊。所以我最遲明天跟你說的,這段時間發生太多超出我想像的事了。老婆,可不可以不生氣了?現在真的太丟臉了。我是想告訴這些,但是沒想過會是以這樣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