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徐敷:「」
兩人在路上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的網咖。
網咖外是簡單的招牌,信閒網咖。喬川柏和徐敷推開玻璃門,兩人走近後,便在前臺那看到了劉獻。
劉獻跟喬川柏記憶裡的人變化不大,依舊是一個平頭,笑起來賤兮兮的。但是,又有點變化,比如現在年齡上來了,眉眼間還是帶著點疲憊。
「你們可算來了,我們這多久沒見了?」劉獻聽到動靜後,笑著起身,跟喬川柏和徐敷寒暄著。
當然,喬川柏一聲不吭,盯著劉獻。
徐敷跟劉獻寒暄了一會兒,劉獻這才將視線放在喬川柏身上,「喬川柏,你怎麼不搭理人啊?當了老闆裝高冷啊?」
喬川柏終於幽幽開口:「你最近被生活折磨得很慘嗎?」
一句開場,劉獻愣住了。
徐敷也是一驚,趕緊打著圓場,「他看你一個人撐著這麼大的網咖,認為你累。」
「等會兒。」劉獻看向喬川柏,似笑非笑:「我覺得喬川柏到並不是這麼想的。你是在我說老?」
徐敷:「」
喬川柏絲毫不慌,還嗯了一聲。
劉獻輕笑了一聲。
徐敷是欲哭無淚。曲容讓他看著點喬川柏,但是他現在總感覺喬川柏要跟劉獻打架了。
徐敷繼續打著圓場,「辦理身份證吧,他家還有人等他回家呢。」
徐敷將身份證遞給了劉獻,用眼神示意喬川柏別鬧事。喬川柏壓根不接受徐敷的訊號。
劉獻接過徐敷的身份證,「我想起來了,喬川柏結婚了吧?是跟曲容?曲容我知道,學神級別的,喬川柏,我說你當年那麼認真學習該不會是在偷偷搞暗戀吧?」
喬川柏眼皮微掀,也沒否認,「關你什麼事?我搞暗戀總比你故意在家偷偷練兩個月的球贏了我要光明。」
劉獻詫異,「這都多久了,你還記得啊?」
喬川柏當然記得啊!他剛說的。徐敷連忙插話道:「這麼多年沒見,別一見面火藥味就這麼重。你什麼時候來a市開的網咖?我記得你高中畢業後就回了s市了。」
劉獻家是s市的,也是因為父母工作原因在a市讀高中。
劉獻看向徐敷解釋道:「我老婆工作考了a市的編制,陪老婆在a市發展,前兩個月才搬來。我也就對電腦感興趣,索性開了一家網咖。」劉獻說完又看向了喬川柏,「喬川柏,這樣,你要是一個電話能讓曲容來,我就道歉,道歉說我當年卑劣了。行不?」
徐敷:「……」
他真的就是來照顧老同學的生意的。喬川柏高二下學期是完全不跟劉獻計較。到了高三,那就是刻苦學習。所以,許敷是真忘記兩人曾經還是有恩怨的。
現在過去恩怨的爆發來自喬川柏的蓄意挑釁。當然,劉獻也沒慣著喬川柏。
只是點名讓曲容來,徐敷發覺一點不對勁。徐敷只能寄希望於喬川柏能意識到,並且不在乎這些陳年舊事的道歉。
徐敷的希望也沒了。
因為喬川柏用著極其平常的聲線道:「要是他來了,你當著曲容的面跟我道歉。」
徐敷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著喬川柏。
「行。」
喬川柏將自己的身份證給了劉獻,「刷個卡,我出去去打個電話。」
劉獻接過喬川柏的身份證,也不在意,「行啊。」
喬川柏覺得劉獻太爽快了,莫名地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以他17歲的智商,想不出哪裡不對勁,於是去了外面給曲容打了一個電話。
「喬川柏,又怎麼了?」對面曲容的聲音很是無奈。
喬川柏沒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