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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和展昭的家人呆到傍晚,就紛紛離去了,房間裡又剩下了白玉堂和展昭兩個人,氣氛有些尷尬,彆彆扭扭的。
喝完粥,白玉堂給展昭擦擦嘴,就拿著保暖壺去洗了。展昭好笑,剛才聽白錦堂說白玉堂急哭了,這可是千年一回的奇觀,仔細想了想,還真是不知道白玉堂哭是什麼樣子,展昭有些邪惡地後悔自己當時怎麼沒有醒。
白玉堂剛出去,就有人敲敲門,走了進來。
展昭一看,發現是馬欣。
“感覺怎麼樣?”馬欣走過來看了看展昭的病歷,“還好琥珀鹼的分量不重,兩三天就能好了。”
展昭笑了笑,見馬欣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就問,“怎麼了?有話說?”
馬欣向門口看了看,湊上來小聲說:“你幫我個忙好不好?”
“什麼忙?”展昭很感興趣地問。
“白隊長啊!”馬欣為難地說,“他不肯吃止痛藥!”
展昭一愣,很快明白了過來,白玉堂有極強的自我控制力,包括他的潔癖,都是輕微強迫症的一種表現,其實也是他長年高壓力工作而形成的職業病。對於白玉堂來說,沒有什麼比無法控制自己更讓他難受的了,所以他才不肯吃止痛片,燒傷的止痛片分量一般都很重,服用後會讓人意識迷糊。
“他昨晚上就沒有睡!”馬欣接著道,“他不吃止痛片,雖然不影響傷愈,但是疼痛會讓他睡不著覺,缺乏睡眠會影響他傷口的癒合和健康!”
“我明白了!”展昭點頭,“你想我怎麼做?”
“騙他把藥吃下去!”馬欣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紙包,遞給展昭,“裡面有四顆,連著吃兩天就行!”
“包在我身上!”展昭收了藥丸,馬欣就歡天喜地地跑了。
展昭坐在床上盯著兩片止痛藥發呆,怎樣才能讓白玉堂乖乖吃下去呢?想著想著,視線落到了櫃子上的果盆裡,眼珠轉了轉,計上心頭。
白玉堂端著洗好的保暖壺回來,就見展昭正坐在床上剝葡萄,放下飯盒,正在想要怎麼開口說話,卻見展昭對他招招手,道:“過來!”
走到床邊坐下,“貓兒,吃葡萄啊?”白玉堂沒話找話。
展昭剝好一顆葡萄,抬手就塞進了白玉堂嘴裡。
白玉堂一愣,還沒嚐出葡萄是酸是甜,就見展昭湊上來,親上了他的嘴唇……
睜大了眼睛,白玉堂有些反應不過來,這貓今天怎麼這麼大膽?正想著,展昭的舌頭就伸了進來,白玉堂一驚,整顆葡萄都嚥了下去。
白玉堂噎得夠嗆,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笑得有些狡黠的展昭,那人還伸出粉色的舌頭舔舔嘴唇。
既然展昭都那麼主動了,他白玉堂自然沒有客氣的道理,湊上去按住床上的人,狠狠親了起來。
被親得暈暈乎乎,展昭無奈地想,為了小白的健康,算了,吃虧點就吃虧點吧。
……
天漸漸暗下來,透過單人病房的落地窗戶可以看到遠處S室的夜景。
陽陽和洛天在隔壁的房間裡睡著了,門口有專門的警員守著,馬漢等也輪班給展昭他們守夜,白玉堂關了房間的燈,和展昭一起坐在陽臺上,吹著微涼的風,看著外面的夜景。
“手疼不疼?”展昭問身邊的白玉堂。
“嗯?”白玉堂似乎有些迷糊,展昭算了一下時間,止痛藥應該已經起作用了,而且白玉堂昨天緊張過度,又一晚沒睡,現在應該已經徹底被止痛藥征服了吧。
“小白?”展昭輕輕地伸手戳戳白玉堂的腮幫子。
“貓兒~”白玉堂哼哼了兩聲,靠過來摟住展昭的腰,把頭靠到展昭懷裡,蹭了兩下。
展昭忍不住笑,何時見過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