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雲嫿覺得,權景肆都可以去拍雜誌封面了,身材一點不輸男模。
她託著下巴看了會兒,直到不小心暼過落地窗的玻璃,和上面倒映出來的男人對上視線。
雲嫿一怔,臉當即漲得通紅,又縮回被子裡了。
權景肆唇角無聲地勾起,放下吹風機,梳理下頭髮。
雲嫿手指攥著被子的一角,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抿著唇悶悶地想:權景肆一定是故意的!
好端端的不在浴室吹頭髮,跑出來光著上半身當著她的面吹,就是為了勾引她。
心機男!
可是她偷看他被抓到了,想想就覺得很丟人。
雲嫿懊惱地趴在床上,臉深深埋進柔軟乾淨的床單裡,裝死,不想見人了。
吹風機的聲音停下沒多久,雲嫿聽到了關燈的聲音,再然後,就是周圍細微的聲響。
因為閉著眼睛,心緒緊繃,導致雲嫿聽力很敏感,周圍一點聲響,都能引起她心裡更大的波動。
撲通
撲通
撲通
她被自己心跳的聲音吵得更煩悶了。
身旁的床塌陷下一塊,熟悉的氣息逼近,讓她無法忽視。
她知道,權景肆上床了,於是她揪著被子的手更用力了。
房間裡只剩下床頭一盞幽微的橘色燈光,男人伸手去掀被子,結果就看到裡頭的女人趴著在裝死。白嫩的手指死死抓著被子的一角,像是在做無聲的抗爭。
權景肆側身躺著,手指掠過女人散落的長髮,唇角彎起,「雲嫿,你睡著了?」
雲嫿身子猛地一僵,對哦,她還可以裝睡。
於是,她不吭聲,一動也不動的。
直到,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後頸,又麻又燙,讓她無法忽視。
她沒忍住,忸怩了下,然後下一秒整個人就被翻了過來,被迫平躺著,直直對著男人逼近的俊臉。
他低頭吻她,溫柔得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物品。
雲嫿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像根木頭一樣直挺挺地僵在那兒。
直到他的氣息挑撥動了她某根神經,雲嫿打了一個寒顫,勾住男人的脖子,臉埋進去聲音輕輕軟軟地開口:「我害怕……」
身上的男人頓了下,低頭親她的臉頰,聲音沉啞:「別怕。」
他的手從她睡裙下擺沿著腰身往上,忽而停住,皺眉說:「你睡覺還穿內衣?」
雲嫿仍勾著他的脖子,聞言撲閃著眼睛看他瞬間陰沉下來的臉,笑了:「你解不開嗎?」
她一回別墅就洗澡了,剛剛又下去吃了飯,自然是穿了內衣的。
她這話像是挑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他眸色一暗,「當然解得開。」
然後,他鼓搗了兩分鐘,無果。
雲嫿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下來,笑得胸腔發顫:「權景肆,為什麼你們男人連女人的內衣帶子都解不開?」
他眯眸,噙著危險的氣息盯著她:「你們男人?除了我,還有誰碰過這根帶子?江少衍嗎?」
雲嫿一怔,白他,「你胡說什麼,我是在小說裡看的啊。小說裡的男主也是這樣,笨手笨腳的。」
「你看的什麼小說?」
「霸道總裁啊。」
「少看這種,對腦子不好。」
下一秒,撕拉一聲,雲嫿聽到了布料撕碎的聲響。
「啊——」
她反應過來後尖叫:「權景肆你個混蛋!這是我新買的!」
第一次穿就被他扯壞了!
他俯身堵住女人嘰嘰喳喳的唇,「嗯,我賠給你,賠你十件。」
隨後,當他終於探到那塊極致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