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琬: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雲嫿:是你太敏感了,別想太多了。】
【陸琬:這段路好漫長啊,路上一直在堵車,我好想逃回家……】
【雲嫿:那你和他聊聊嘛,朋友間也可以聊天啊,幹嘛不和他講話,是我也覺得你奇怪。】
陸琬:……
車又堵住不動了,陸琬放下手機,偏臉看鬱時安,開始找話題。
還沒想好找什麼話題,鬱時安手機響了,是藍心雨的電話。
手機連線了車內藍芽,所以陸琬也聽到了其中的內容。
「時安,很晚了,你怎麼還沒回來?」
「嗯,路上堵車。」
藍心雨語調低低沉沉,顯得有些沒什麼情緒的悽怨,「你最近總是很忙,我們已經很久沒一起吃過飯了。時安,明天你晚點出門吧,我們一起吃早飯。」
「好。」
「你早點回來。」
「嗯。」
電話結束通話。
陸琬看了眼時間,快十點了。
這個時間,不算早,但也不算是很晚吧。
鬱時安將陸琬送到家,陸琬道了句謝,下車回家了。
等鬱時安回到家的時候,藍心雨還沒睡,他脫了外套去浴室洗澡。藍心雨拿起他隨手放到沙發的外套,正要幫他放好,忽然她眉頭一皺,聞到了外套上若有若無的、屬於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這個味道很少見,但這種質地的香水,這個女人要麼很有錢要麼很有品味。亦或者,兩者都是。
藍心雨拿著外套的手攥緊,臉上開始出現細微的情緒波動,連呼吸都開始愈發不可控的紊亂。
……
轟動一時的官司最終以王二公子的鋃鐺入獄結束。
饒是王家上下打點,也蓋不住證據確鑿。直到王二入獄,網際網路上關於他罪行的討論聲量才加大,只不過,關於鬱時安的爭議一直都有。
哪怕他一場官司打贏了兩大名狀,也依然改變不了他身上背負的汙點。
貪官之子,鬱家後人,這兩座大山足以將他在華國的事業擊潰。
雲嫿看完了新聞報導,關了電視。
正好,喬姐的電話打了進來,告訴她試鏡透過了。
「真的?」
雲嫿很開心,「那什麼時候開拍呀?」
「原本要到明年的,不過蔣導說專案進行順利的話,過兩三個月就可以開機了。」
「好的。」
喬姐翻了翻雲嫿的日程表,「我說大小姐,你最近工作越來越少了,要不要給你接幾個綜藝提高一下曝光率啊?」
雲嫿撐著下巴想了想,「不要,我年底還有個戲劇演出呢。」
「……那還遠得很!再說你的功底需要準備這麼久嗎?」
「唔……可是於老師說我退步了,還說再不努力練習的話,要把我逐出師門。」
「……一開始你不是說要兩手抓嗎?現在你的演藝事業不管了?」
「這不是接到蔣導的戲了麼,綜藝什麼的實在沒什麼意思,不想浪費時間。」
「行吧。」
喬姐一向是做不了她的主的,誰讓人家是大小姐,根本不愁錢。
「好了我要掛了,我老公給我打電話了。」
喬姐:「……你最好是真的練習戲劇,而不是戀愛腦發作!」
沒等喬姐把話說完,雲嫿就已經把她的電話掛了。
「老公」
雲嫿甜膩膩脆生生的一聲「老公」,聽得車後座的鬱時安眉頭微微皺起。
權景肆唇角勾起,「嗯。」
「你不是說過兩天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