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昭看眼陸燼的表情,不像是吃醋的樣子,彷彿就是隨口一問。
「沒有不錯。」
「嗯?」
「我跟他沒關係,要說有的話,也是曾經相互利用的關係吧。」
陸燼來了興趣,「相互利用?」
「嗯。」
「是相互利用,還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這個詞,就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了,容易想歪。
宋昭昭不太喜歡什麼事都跟人解釋,可陸燼是特殊的,她不想讓他對她有一絲的誤會,半點的誤解都不行。
「各取所需聽著就像有不正經關係似的,我跟他就是他幫助過我一次,我幫他解決甩不掉的爛桃花而已。」
宋昭昭不喜歡欠人情。
能不欠就不欠。
能最快還,就儘快還了。
免得事情發展超出控制,她只在最安全的範圍內,把事情處理好。
陸燼還想再問什麼,又怕自己問的太多了,倒顯得很在意。
這個話題到此為此。
按照陸燼要求,宋昭昭一路把他推到廚房,不知道是想試探她,還是覺得她用起來順手,陸燼不排斥她的靠近。
但卻使喚起宋昭昭。
「去看飯做好了沒有。」
「給我倒杯水。」
「聽到貓叫了沒,過去,把貓趕走。」
「宋昭昭,我就當你這次是不小心,再有下次,我剁了你的手!」
宋昭昭委屈了,她生病發燒了,還沒好透,早上也沒吃飯。餓肚子跑前跑後被他使喚幹活也就算了。
剛才真的不小心。
差點絆倒了。
才碰到陸燼的肩膀。
結果呢,這個男人一句關心體貼的話都沒有,還威脅要剁她手。
宋昭昭不幹了,像只失去活力沒精打採的貓一樣,蹲在陸燼的輪椅邊。
「果然長得帥的人都是黑心的,我餓肚子你不管,讓我幹這兒幹那兒。這倒是沒什麼,可你卻黑心肝,不給我飯吃,還恐嚇威脅嚇唬我,過分!」
陸燼聽到她說完一大堆。
他慢悠悠開口,「你話這麼多,我看不餓也不累。」
宋昭昭生氣,不理人了。
陸燼,「生氣了?」
宋昭昭不說話,故意的扯了扯陸燼的褲子,他不是不讓碰他嗎。
她就想碰了。
沒辦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看到陸燼,她的手就癢。
她的手不聽話。
好無奈,沒辦法呀。
陸燼的性格,從來都是別人順著他,沒有他哄著人的。不過,宋昭昭的手就跟貓尾巴一樣,時不時的扯一扯他褲子。
煩人。
又動不動嘆氣。
搞得陸燼想打人了。
但凡他有一條腿能動的話,他就把宋昭昭給踹出去。
「你挺喜歡蹲著,屬狗的?」
聽聽,氣人的話又來了。
宋昭昭瞪一眼陸燼,語氣不滿,「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幹嘛人身攻擊。」
說完又補一句,「非常不禮貌。」
陸燼說道,「生氣了,不裝了?剛才不還是溫柔如水嗎?」
宋昭昭捂著肚子,故意用委屈吧啦到不行的聲音,「溫柔不動了,電量不足,需要吃飯。我告訴你哎,你要是把自己老婆餓死了,傳出去會讓人笑話的。」
陸燼不為所動。
「我這裡不養閒人,而且我也沒能力養閒人。你也看到了,我一個瞎子又不能行動的人,養不了太多人。」
宋昭昭鬱悶歸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