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夜闌和延易喜歡人的型別竟然一致。
陸燼開口說:「幸虧他們兩個不喜歡醜的,否則我該有危機感了。我喜歡清靜,還好,沒有那麼多人跟我爭你,不然我每天煩都要煩死了。」
宋昭昭:「……」
這陸少就是不一樣。
誇人也誇得清新脫俗。
宋昭昭在心裡說:我不醜,也不是沒人會喜歡我啊,是我整天圍繞在你身邊,給你滿滿的安全感。再說了,她整天見的最多的就是陸燼夜闌延易顧少這四個男人。
誰會跟陸燼爭她?
她也沒有給別的男人認識她的機會呀。
宋昭昭才不會自找麻煩的說出這些。
「阿燼。」
「嗯?」
「夜闌為什麼這個時候找唯唯?他身上的傷還沒好,不要自己得命了嗎?你應該瞭解夜闌,知道他為什麼要做這麼做嗎?」
陸燼心裡隱約有一個答案。
這只是他個人的猜想。
而且,這個人還關乎到宋昭昭的好朋友,還是顧舟淮的妻子。
沒有證據的事,話不能亂說。
陸燼回答:「夜闌已經脫離生命危險,我明天再找時間見他,問一問。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睡覺。」
宋昭昭躺回去,扭過臉,看著陸燼。
「還親親嗎?」
陸燼:「當然,親親好的快。」
宋昭昭側身躺著,手撐著臉,輕輕哀怨的語氣:「果然,你親親是為了完成任務,不是單純的想要親我。」
陸燼說:「不是任務,這兩者是可以共存的關係。」
宋昭昭又嘆氣,強詞奪理說:「一看陸少就不懂女人了吧。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而女人呢,是聽覺動物。你送了我一束玫瑰,但還不夠,你要是手捧著玫瑰再說出來我愛你,女人一聽會感動的稀里嘩啦的,說不定激動的當晚就能給你生孩子。」
陸燼:「……」
大可不必這麼激動。
陸燼嗓音平靜的反駁一句:「說句甜言蜜語就能感動成這樣,確定不是戀愛腦?」
宋昭昭:「……」
無語片刻,她禮貌的假笑。
「陸先生,您是不是對戀愛腦有什麼誤解?」
陸燼感覺到他的老婆要發飆了,立馬改口說:「是我心猿意馬,是我不對勁,想親陸太太了。」
他聲音透著商量:「可以嗎?」
宋昭昭恃寵而驕,故意不原諒:「你剛剛內涵我,說我戀愛腦。」
陸燼疑問:「戀愛腦是個什麼東西?」
宋昭昭還真認真的解釋一遍,「愛情至上唄,一戀愛就把全部精力和心思放在愛情和戀人身上。喔,這麼一說,好像就是我唉,沒對號入座,這不就是我嘛嗚嗚嗚。」
陸燼:「……」
宋昭昭說完,又自我辯駁,「好像也不是,我追求一個男人之前肯定先照顧我自己的情緒,至少不會為了委屈自己去成全別人。我追求的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要是你好、我不好了,那我轉身跑的時候,一定比兔子都快!」
陸燼輕笑一聲:「自我認知清晰。」
宋昭昭就當被誇了,得瑟說:「那是,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自我理性,加上自愛,人恆愛之嘛!所以阿燼,你別欺負我傻乎乎的對你真心實意,你要是傷害到我了,我就替你選擇不要我,我會跑的,跑的離你遠遠的,你找不回來的。」
陸燼耐心的聽完這一番話。
聽到最後一句,他微微皺眉。
陸燼表態:「不會欺負你的,只有你欺負我的份兒,我什麼時候真正欺負你了?除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