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小東西吃的滿足。
看了一會兒,宋昭昭起身去做果茶,她特意多加了好幾勺蜂蜜,嘗嘗,感覺還是不夠甜,又加幾大勺。
最後做好的果茶,非常的甜。
甜度幾乎蓋住了酸味。
宋昭昭滿意的端著果茶去找陸燼,還特意給延易留了一杯。
寫上標籤,放在餐桌上。
陸燼在臥室,他沒在輪椅上,而是坐在旁邊,兩隻手正在揉膝蓋。
聽到腳步聲,陸燼出聲。
「昭昭?」
宋昭昭開玩笑說:「這不確定的語氣,難不成你還認為是關千瑤?」
陸燼聽出了一種醋味。
他心裡有股愉悅感,感受到了一種自己被人在乎在意的滿足,陸燼勾了勾唇角,調侃道:「陸太太很在乎她?」
切。
誰在乎,她就是不舒服而已。
宋昭昭捧著鮮做的奶茶坐在床沿,離陸燼不遠,把果茶放到他手上,「我剛做的,嘗一嘗,看看好不好喝。」
陸燼心裡暖暖的。
他說:「只要你做的,都好喝。」
陸燼嘗了一口,然後表情變了變,眉頭微微凝起,宋昭昭靜靜地看著,沉默不說話,她等著陸燼先開口。
陸燼沒再喝第二口。
因為太甜了,他受不了。
他喜歡酸的,但他手裡的這杯果茶甜度超標,一點酸味都沒有。
「這麼甜,你放了多少糖。」
宋昭昭說:「沒放糖,是蜂蜜。我覺得太酸了,就把一罐子蜂蜜倒進去了。」
陸燼:「……」
可真狠,甜死他算了!
陸燼喝完第一口後,沒再有勇氣嘗試喝第二口。宋昭昭就在這兒等著呢,她聲音平平靜靜,「不好喝?剛剛不還是說,只要我做的,都好喝嗎?怎麼不喝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哼。」
陸燼:「……」
大概能猜到宋昭昭一反常態的原因,陸燼哭笑不得,「在生我氣,因為關千瑤的事情是不是?不是被我趕走了嗎?」
宋昭昭輕哼,「是你趕走的嗎?明明做壞人的是我,我趕走的好吧?」
陸燼只能順著,「好,你趕走的。」
宋昭昭開始蹬鼻子上臉,秋後算帳,無理取鬧,「你讓人家住進來的,憑什麼讓我趕走?壞人是我,好心人是你,沒想到陸少也知道憐香惜玉,不然那麼多酒店不住,你非把人安排到家裡,安排到你身邊來?」
陸燼聽了,真叫冤枉。
手底下人糊塗,安排的糊塗,他也不知道,他也沒讓人這麼安排。
也許他們都知道關叔是他的人,而且是信任的人,關叔差點出事,所以關叔的女兒來了,他們自然認為要好好招待。
而且關叔以前就住在冷松園。
所以把關千瑤安排在冷松園住。
也沒什麼問題。
唯一的問題,就是陸燼以前無所謂,一個管家的女兒而已。冷松園客房多,無所謂多一個人少一個人。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
他有昭昭了。
和任何的異性保持距離,陸燼心裡是有這個分寸和界限的。
他不會給任何的女人傷害自己妻子的機會,也不會因為任何的女人,讓自己的老婆受委屈,讓她難過。
關千瑤只是個意外。
陸燼解釋:「我沒有憐香惜玉。」
宋昭昭:「你有!」
陸燼:「……人也不是我安排的。」
宋昭昭翻個白眼,「冷松園是你陸少的地方,沒有你同意,關千瑤能住進來?別說你手底下人幹的,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