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早已經酸軟麻木,自己也再也射不出什麼東西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一被進入,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貪婪的含住吸允,似乎體內已經習慣了這種被進入的充實感,都快條件反射了。
&ldo;不要了……&rdo;他的嗓子幹啞的難受,手指無力的推著腰上的手臂。
眼睛朦朧的看不清誰是誰,身體好像個玩偶一樣在兩個人懷中癱軟著。
不知是誰渡了一口水過來,姚十七急切的吞嚥著,然後含住那人的舌尖想要更多。
低啞的笑聲和呢喃如同隔了一層水氣,朦朦朧朧的聽不清楚。杯子被放在他的唇邊,姚十七的手顫抖的幾乎拿不住,只能就著別人的手,讓甘甜的水滋潤著喉嚨。
因為喝的太急,清水溢位唇角,順著下巴滑落到胸膛上。
他明顯的感到腰上的手一緊,一直沒有出去的粗大又開始了新的一次攻擊與索取。
&ldo;不,不要了……&rdo;姚十七溢位哭腔,實在太累了,他覺得身上每一個零件幾乎都散落開來,渾身上下都因為脫力而輕微的顫抖。大量的歡愉都快把腦子燒壞了,完全無法保持一絲清明。
然後,再又一次的高插o中,徹底的陷入了黑暗。
……
頭有些痛,身上一陣冷一陣熱。
姚十七想睜開眼睛,可是身體卻好像不受控制的破布娃娃一樣,關節完全鏽死,動都動不了。
&ldo;都長本事了,放鬆一個晚上,就把人弄出病來,你們兩個也真厲害啊。&rdo;耳邊傳來蘇瑞的聲音,聽上去心情彷彿不太好。
&ldo;繼續一聲不吭啊,你們難道不知道冬天發燒很容易出事麼?&rdo;本來以為這三個傢伙只是玩的過火些而已,等到中午過來喊人吃飯,才發現姚十七有些不對勁,伸手一摸,渾身燒的滾燙滾燙的,把蘇瑞嚇的很久沒出現過的獸耳都支了出來,就差炸毛了。
卡多克兄弟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他們看著臉色潮紅的姚十七手足無措起來,一直都朝氣蓬勃的伴侶如今連呼吸都不太對勁,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讓兩人傻了一般,渾身不停顫抖。
蘇瑞火燒尾巴一樣跑出去,硬是把村子裡的醫師從床上挖起來,不顧他家雄性呲牙咧嘴,把人從村子的另一頭拽回自己家。
一屋子人忙乎了半天,又是熬藥又是擦身,到了半夜才把溫度控制住。
這段時間,蘇瑞把兄弟倆像訓小狗一樣狠狠的罵了一頓,然後一人一腳踹到牆角不許動。
倆人傻呆呆的蹲在那裡,布萊克憋了憋嘴,突然哭了起來。
害怕,恐懼,後悔……各種情緒鋪天蓋地的壓過來,讓兩個看上去高高大大實際上還是半個孩子的兄弟倆不知道要如何承受。
&ldo;哭什麼哭,難看死了!&rdo;圖拉燒了熱水端進姚十七的房間,出來的時候聽見布萊克的抽泣聲,默默的嘆了口氣。
&ldo;醫師說了,是出汗的時候受了風,你們也太不小心了。&rdo;圖拉蹲在他們身邊,看著這倆苦逼的傢伙,心中既有些幸災樂禍,又有些對姚十七的惋惜。
你說,這麼好的一個雌性,怎麼就被這倆傻玩意給霸佔了呢?要是跟了自己該多好,絕對伺候的仔仔細細,從頭到腳一點病都不會得!
&ldo;十七不會有事吧?&rdo;卡多克艱難的擠出一句話。
他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生病,也沒有感受過生病的滋味。但是看到十七那個樣子的時候就慌了神,不知道究竟要做什麼才好。
雌性終究是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