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又是這樣……呵呵,命運果然是註定的,旋渦鳴人,可是姓旋渦啊……’
寧次捂著腦袋摔倒在地,不斷翻滾,「籠中鳥」就像不斷勒緊的緊箍咒一樣,攪得他不能正常思考
無數記憶如潮水一般湧出,將事實組合成另一個模樣
一個,寧次一開始便已經想到,卻始終不願意承認的模樣……
“大長老爺爺,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寧次哥哥只是不小心而已……”
手無縛雞之力的雛田抱住大長老的大腿,淚水嘩啦啦從眼角流出
‘日足生了個單純的孩子,她的單純,到今天都不明白宗家和分家的區別……’
大長老搖了搖頭,內心五味雜陳
“小雛田,這是家法,你可是高貴的宗家,這雙潔白無瑕的眸子就是證明,以後不要再和分家的賤種來往了,好嗎,我已經叫日足來接你了……”
“不要欺負寧次哥哥!”
“唉~”
日向義直不得已暫時停下結印,伸出雙手安慰雛田
砰!
筋脈突然發出一道柔和的查克拉,打在雛田昏睡穴上
“睡吧,睡吧,事情都過去了,等你爹來接你……”
安撫雛田歇息後,日向義直返回訓練場,繼續換著花樣發動「籠中鳥」,津津有味的看著寧次的哀嚎
他從小就玩著「籠中鳥」長大,被他執行過家法的分家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他知道籠中鳥有多少種結印手法,也知道哪一種手法對應哪裡疼痛,知道結印的快慢對分家的影響,同樣,也知道怎麼把人變成狗……
那一天,雛田被日向日足早早帶回院落休息
除了大長老,沒有人知道寧次變成了什麼模樣
直到那身每天都換洗的,一塵不染的潔白外套將訓練場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土地都擦拭乾淨;
直到那常年藥浴保養的壯實肉體,每一寸面板都流出鮮血,混著泥土將寧次整個人都染成棕紅色……
撲通!
寧次眼前一黑,強大的意志力再也無法抵抗來自肉體的痛苦,一頭栽倒在地
“卑劣的分家賤種,還有這個咒印,簡直玷汙了日向一族的高貴血脈!”
噌!
大長老從袖口抽出一把短刀
隨著查克拉注入,鋒利的查克拉金屬被啟用,一層藍色的光刃從刀身上延伸出去
“執行家法!!!”
砰!
“啊!”
日向義直一擊點穴,將寧次強行喚醒!
歘!
刀光劃過,血漿迸濺
一條左臂連著半個肩膀摔在地上!
“啊!!!”
寧次再也無法抑制這斷臂之痛!
“不許嚎!自己止血,然後爬回去,再敢叫我就斷你一條腿!”
砰!
大長老一腳將寧次踹出訓練場
————
篤篤篤!
“寧次哥哥,我為你送藥來了”
雛田端著托盤走到寧次屋外,今天,距離寧次被執行家法已經過去一個星期,可能是義直長老罰得太重
以至於寧次發了兩天高燒,直到今天才恢復清醒
雛田雖然不知道寧次為什麼被懲罰,但也為此愧疚,所以特地問了族內的藥房,學習煎藥
“不敢,不敢勞雛田大人大駕,還請快走吧……”
屋內傳出寧次虛弱的聲音
日向義直雖然切掉的寧次被「地之咒印」寄生的肩膀,但於事無補,大蛇丸的靈魂早已深藏於他的意識空間
失去外界的咒印,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