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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普通的戰士,做為八路軍在華中的負責人,何正道明白什麼叫‘大局為重’。而兩黨籤屬合作協議,卻依舊面和心不和,跟兩黨早年結下恩怨同樣有關。
從南昌起義打響,到紅軍長征結束,這幾年的時間裡,也被後人形象稱為‘白色恐怖’時期。很多選擇跟紅軍踏上革命路的人,都倒在追求革命勝利這條路上。
除了這些參加革命的人,還有很多紅軍的家屬,也受到無情的壓迫跟禍害。只是相比大別山這裡的情況,其實贛南蘇區的情況,無疑更加的嚴重。
那怕很多走上這條路的革命戰士都清楚,革命不是過家家,那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但此刻返回大別山,重建根據地的先遣隊戰士,大多都是熟悉當地情況的人。
有些人,在獲得部隊許可返家探親時,卻發現家人在當年他們轉移之後,已然被當地的駐軍還有政府給迫害至死。很多革命戰士,突然一下變成了孤家寡人。
雖然民間有俗話‘禍不及家人’,可對於鎮壓紅軍的國民政府而言,他們很清楚不採取殘酷嚴苛的管控手段,就不足以震懾那些反對他們的人。
面對這些有家不能回,甚至已經找不到家的先遣隊員,何正道做為他們的指揮官,要說完全坐視不理,他心裡也過意不去,同樣會影響這些隊員的革命熱情。
可要是管的話,那些靠手上沾滿紅軍烈士跟家屬血的人,又都是國民政府提拔重用的物件。一旦對其實施報復,國民政府又會做何反應呢?
看著陸續上報的情況,何正道跟蕭進光同樣覺得很為難。那怕做為政治主任的羅農桓,也是滿心煩惱的道:“這事不處理,會影響部隊的軍心士氣啊!”
做為部隊的政工幹部,羅農桓自然知道現在有些游擊隊的骨幹,都沉浸於家人被迫害的悲痛之中。不管怎麼說,他們有為革命犧牲的熱情,卻沒想過把家人也連累進去。
現在他們重新回來,原本在他們看來是榮歸故里。可看到倒塌的房屋,還有那冰冷的墓碑。甚至有些戰士,根本找不到他們家人的屍骨,這種悲憤之心也是人之常情。
聽著羅農桓的話,羅銳青也苦笑著道:“若是以前,這事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放過他們。可現在是兩黨合作抗戰期間,要是搞清算,就給了他們攻擊我們的藉口了。”
身為政委的蕭進光,同樣點頭道:“是啊!雖說眼下我們跟早年已經有所不同,真跟他們鬧翻,我們也不至於跟以前那樣擔心。但現在的情況是,我們有需要共同抵抗的外敵。
就我們現在的情況,真把那些人揪出來處決掉,國民政府那邊會怎麼想?根據我們這段時間的調查,有些人現在都擔任一縣之長的職務。
要解決這些人不難,真正難的是,要如何擺平這事的影響。現在看來,當初我們挑選先遣隊員的時候,似乎也有些考慮不周啊!”
就在這個時候,羅農桓卻道:“司令員,這事你怎麼看?”
那怕來新六十七軍的時間不長,可羅農桓非常清楚,何正道在這支部隊中的威望有多高。那些原本群情激憤的隊員,在收到何正道的命令後,便忍住悲傷繼續工作。
這要換成沒有威望的指揮員,只怕那些戰士根本就不理什麼上級的命令。替家人報仇,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連家人都保護不了,鬧什麼革命呢?
被詢問到的何正道,對於這種事情同樣滿臉無奈的道:“要是我知道怎麼辦,我也不至於請示上級了。但這件事,完全置之不理,只怕還是不行的。
正如羅主任所說,這事處理不好,很影響軍心士氣。可要是處置的話,又會讓國民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