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面的松井一郎第一個察覺到不對,立即警覺的望向外面。
“拘魂索命之法?難道我被發現了?!”
剛想有所行動,卻愕然發現法術針對的並不是自己。
稍一猶豫趕忙念動咒語,將之前佈置的九菊一派秘法“黑蟬結界”收了回去。
結界消失之後,原本溫暖的別墅瞬間變的陰冷無比,玻璃窗上甚至都灌滿了黑色的冰晶。
身在一樓的田某頓時打了一個哆嗦,並且開口咒罵。
“特麼的,怎麼忽然這麼冷,難道是空調壞了?!”
還不等他起身檢查,忽然看到窗外隱有鬼影走動。
而且鬼影實在太高了,他在一樓只能看見一雙毛茸茸的大腿。
“臥槽,鬧鬼啦!”
田某大驚失色,趕忙本能的朝著二樓跑去。
“松、松井先生救我,有鬼!”
松井一郎聽到田某的喊聲後只是冷笑,抬手射出一層黑色蠶絲鎖死了房門,任憑田某如何呼喊都不理會。
他旁邊的宮本山木見狀不解:“松井大人,您這是?”
松井一郎冷笑:“我們有重要使命在身,犯不上為了一條狗和支那的高人鬥法。”
“再說了這條狗死了豈不是更好?”
“那個女孩子的事情就能全推給他,和你、和我們集團沒有任何關係。”
宮本山木聞言跟著冷笑出聲:“大人高見!”
門外:田某見怎麼也叫不開房門,剛想再往樓下跑,就見一隻毛茸茸的大手透過窗戶,朝著自己抓來。
自己在大手的面前,就像是一隻蛤蟆。
“不要!”
田某雖然極力躲避,但凡人在道術面前哪有抵抗的能力。
三魂七魄立即被抓住體外,就這麼倒拎在空中。
另一邊,法壇上。
趙有量心有所感,立即將貼著符咒的紙人倒立過來。
七隻桃木劍閃電般的射出,分別刺入草人的眉心、雙眼、心窩、肚臍、和雙腿。
同時口中急速誦唸:“天黑地暗,日月黑暗,無形影黑罩,照定一切賊道。”
“兆住仇人不得前行,收來魂魄,枷拷灶君,頂頭七箭,日時鑽心,七日內,一命歸陰。”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語完畢,草人被桃木箭刺中的位置齊齊流出黑血。
同時,田某本人也是如此。
趙有量見狀冷哼一聲:“行了,姓田的死定了!”
“大黃......太君,麻煩你刨個坑把草人埋了就行!”
聽趙有量尊稱自己為太君,大黃狗才滿意的依言照做。
在小狗腿子的幫助下狗爪子猛撓,不一會兒就挖出一個小土坑,滿臉嫌棄的把稻草人丟了進去。
埋好後,還嫌棄的在土坑上尿了一大泡黃尿,老臭了。
眼見如此情景,常傑有氣無力的抬起小肉腦袋,有氣無力的開口。
“太殘暴了......”
也不早知道是在說趙有量,還是在說大黃狗。
“量子哥,你把主謀給弄死了,另外兩個小鬼子怎麼辦?”
“那個興亞觀音......”
廖志遠一邊收起法壇一邊問道,顯然是十分顧忌興亞觀音。
趙有量其實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說“走一步算一步”吧。
然後便牽著狗......被狗牽著,頂著常傑一起回家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倒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趙有量難得的享受了一段時間家庭的溫暖。
幾天過後,趙有量養父趙力就如同我們勤勞的父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