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羽口中的令牌,便是陰差送給趙有量的那塊。
憨憨的雄霸反應較慢,沒有第一時間去拿反倒是愣愣的問道。
“令牌?小羽你要那寶貝幹嘛?”
“等等......你的意思是,陰靈車是衝著咱們來的?!”
“大事不好!”
等雄霸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螞蚱精已經高舉令牌遞給了黃羽。
接過令牌後黃羽同樣將其高舉過頭,口中急速誦唸。
“人來隔重紙,鬼來隔座山,千邪弄不出,萬邪弄不開。”
“以先生之名,勒令!”
黃羽唸完避鬼咒後,一道青光從令牌裡面發出,將扎紙鋪後院圍攏在其中。
然而等黑光蔓延向前院的時候,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地彈開,同時又有淒厲的慘笑從女性人偶體內發出。
伴隨著慘笑的還有那詭異的戲曲唱腔。
“生能幾,死較長,有誰逃無常這樁。這醃拶臭胕,把幻身軀拋卻無真相。”
“討得來富貴皮囊,富貴皮囊,只不過王侯尊長......”
不知道是唱腔的原因還是黃羽的“避鬼咒”起了作用,總之外面的陰靈車先是緩緩停住,然後掉頭朝著扎紙鋪前院去了。
並直挺挺的停在了扎紙鋪門前。
隨後車門開啟,僅剩下上半截身體的馬家父子慘叫著爬了出來。
似乎是被什麼驅使著,徑直爬向扎紙鋪的大門,身後留下兩道長長的血痕。
艱難的爬到門前後,便開始拼命的撞門,即便是“頭破血流”都不敢停下半秒。
如此赤裸裸的挑釁,自然激怒了扎紙鋪裡的東西。
只聽那女人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駭人。
隨即砰的一聲扎紙鋪大門自己開啟,刺骨的陰風從裡面呼嘯而出。
站成兩排的紙人們盡皆獰笑,瞪著血紅色的眼睛,死死盯著外面的陰靈車。
與此同時,馬家父子在神秘力量的驅使下,徑直朝著鋪子裡面爬來。
一邊爬一邊發出淒厲的慘嚎。
似在害怕,又似乎想要把自己承受的痛苦盡皆發洩出來。
馬家父子朝著鋪子裡面爬的時候,紙人則是機械般的朝著門口迎去。
雙方在一點點互相接近。
“呵呵呵”的冷笑聲和馬家父子的慘叫聲,響徹整座小鎮。
就在雙方即將接觸的時候,它們中間地方忽然出現一條嬰兒手臂粗細的灰線,正是隔絕扎紙鋪的生死線。
凡是接觸到生死線的東西,無論是馬家父子還是紙人,立即就像碰到燒紅的烙鐵那般,慘叫著彈飛出去。
見此情景,鋪子外面的陰靈車先是收了馬家父子,然後緩緩後退,就這麼一點點的消失在詭異的夜裡。
鋪子裡,紙人們看著生死線瑟瑟發抖。
而從女性人偶體內發出的詭異笑聲則越來越尖銳,如哭如訴......
......
等趙有量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顧不得其他,趕忙拿起手機給迎春嫂打了過去。
電話沒接通之前,趙有量急的原地踱步。
“姐,你可千萬別出事!”
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迎春嫂慵懶的聲音。
“量子,這麼早給我打電話幹嘛?有事兒啊?”
聽到迎春嫂的聲音,趙有量瞬間便忍不住眼中含淚。
就連聲音都都有些顫抖:“姐,你沒事兒吧?!”
“我?”電話那端明顯的一愣:“我沒事啊!”
“昨晚回來就睡下了,怎麼了量子?”
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