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哪天一定會羞死!
許少淮看向鏡子裡的倆人,嗓音沸熱:「你就當我是個穿越者,我也重新編一部短劇。」
「???」怎麼還能這樣?!
就離譜!!!
「我今天不小心穿過來,砸到了你塌上,於是你求我,因為你剛好中了毒。」
「什麼毒?」
「情毒。」
「我不想中毒可以嗎?」
「不可以,聽話。」
「」嗚
許少淮抱起他在桌邊坐下,倒了一杯茶餵到晏詞唇邊,晏詞小口輕啜,茶水清香灌入喉間舒暢不少,但是一想他還坐在許少淮之上,耳根的溫度便急劇攀升
下頜被捏住,動作並不重,他側過臉與許少淮接吻。
那溫柔,攪得茶香四散。
嘭!桌上的檯布連同茶杯茶壺一同摔落地面發出叮噹碎響,真絲寬袖順著桌沿垂落,背上是觸碰桌面的涼意,一面是火、一面是冰,逃脫不得,兩隻手腕被捏在同一片掌心裡。
「手腕痛嗎?」許少淮親在他耳邊多。
「不痛,」晏詞說得吃力,略搖頭,如果裝扮上髮型,那必是青絲如瀑瀉了滿桌。
「不如說句臺詞?」某人循循善誘。
「什麼臺詞?」
那些亂七八糟的小短劇他都沒眼看,更別說記住臺詞了。
「罵人會嗎?」許少淮問。
「會」他罵人可厲害了,尤其是陰陽別人,分分鐘腦海就可以寫n篇小作文,可眼下腦子混沌得厲害,半晌才想到是什麼,嘴巴張合,「罵你,你不會生氣嗎?」
「不會,」許少淮用了點狠勁兒。
「……!!」
這下,晏詞真有點生氣了,眼尾逼出生理性淚水,古代罵人怎麼說來著,他卯足最後一點力氣,蹬了下腳:「登徒子!無恥!你不是人!你應該被拖出去大卸八塊」
許少淮啞聲應了,親在罵人的嘴上封堵住。
同時指尖一勾,晏詞的裡衣帶子散落,衣襟肆意敞開
窗外天色黑透,房內暖色燈光映著一地狼藉,鏡子上有了汙濁,茶杯碎片與皺巴巴的檯布混在一起,倒下的圓凳壓著一件被撕爛的衣服,幾件外衫一路散落至床邊。
卸下的半邊簾帳遮擋不住旖旎風景。
許久之後…
許少淮半靠著,晏詞貼在他懷裡,身上的漢服落在臂彎,早不是原來那身了,脫了換,換了脫,已經不知是第幾件,現在又累又困,眼睛都睜不開了。
「回房間睡?」
耳邊是親暱問話。
「嗯」應完唔了聲,又咕噥著罵了句,有那麼一刻他真以為自己是某國質子,以後都得在床榻上夜夜侍寢。
身體被抱起,也被裹好了衣服,晏詞稍稍掀開點眼皮,睜了睜後很快睡去,可是沒睡多久就被背上傳來的涼意凍醒,再睜眼自己正躺在浴缸裡,許少淮在一旁調水溫,水流沖刷過身體,一下暖和起來。
「先洗澡,洗完澡再睡覺,」許少淮溫柔哄他。
「嗯,」晏詞打著哈欠點頭,伸手抓住許少淮手腕,反正都那麼親密了,一起洗澡也沒什麼,「你別去其他房間了,怪麻煩的,就一起唄。」
「你確定?」
「你別再亂來我就確定。」
許少淮一笑,道:「不折騰你了,不怕。」
浴缸寬敞,完全容得下兩個男人,許少淮靠坐在浴缸內,晏詞乖乖窩在他兩腿間,一會兒掬點水往身上潑,如果身前放只小黃鴨,場景會更可愛。
「許先生,」晏詞拿手指戳了戳許少淮的腿,「綜藝的事你到底怎麼說?」
沒聽到許少淮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