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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休我?你敢休我?你這個沒用的東西!當初為了你,我連我娘體已銀子都騙光了,你拿去吃喝嫖賭,我連孃家都不敢回,我對你這麼好,你還敢揹著我在外勾搭小妖精!”
劉氏原本正在著急的想推百合來將這兩人拉開,聽到段桂蘭這話,劉氏一下子便呆住了,好半晌之後回過神來,想到自己當初被段桂蘭婚後歸寧時遭她哄去的那剩餘的二兩多銀子,當初她留著本來是防身的,沒想到段桂蘭卻三言兩語給她哄了去,段桂蘭說這些錢是為了給沈騰文讀書用的,等到他高中之後再來奉養自己。
為了這小女兒一句話,她這些年過得多麼苦?她掙這些錢並不容易,況且錢也就罷了,最讓劉氏覺得心寒的,是自己盼了這樣多年,直到此時段桂蘭才終於說了實話,她是將銀子騙了去。
從小她寵出來的好女兒,一嫁人胳膊肘就朝外拐,為了一個男人,為了沈騰文,她連自己都騙了,自己現在落得這樣身無分文的景地,如今才知曉段桂蘭拿了那些她本該安養晚年的錢,去貼給沈騰文吃喝嫖賭的。劉氏想到這兒,一口氣提不上來,雙腿軟綿綿的,一下子便摔倒在地。
段桂蘭這頭罵著,直到聽到有人尖叫時,抬了頭去看,才看到劉氏暈倒了,顯然她剛剛說的話已經被劉氏聽到了。段桂蘭這會兒卻是不慌不忙的,她性格里衝動的一面在此時已經佔勝了理智,她看到了一旁站著的百合,‘嗷’的叫了一聲就朝她衝了過去:“都怪你,都怪你!”
如果不是百合,沈騰文不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自己也不至於會和沈騰文打起來,沈騰文當然也不會說出要休妻的話。段桂蘭想到這些,眼睛通紅:“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一把年紀了嫁不出去,卻還想著勾別人的……”她人還沒撲到百合身上,話還沒說完,便已經被百合伸手提了根圓凳,砸到她胸口之上,將她砸到在地。段桂蘭這些打人的手段,對付沈騰文來說恐怕是綽綽有餘,可在百合面前,卻是全無章法的,段桂蘭胸口被凳子砸中,明明那凳子並非多重,可此時胸口卻像遭了巨石攻擊,只覺得肋骨彷彿都斷裂了一般,呼吸都在疼。
“段家沒有將你教好,我來好好教你!”百合提腳一下子踹到段桂蘭臉頰,這一腳踹得段桂蘭下顎都沒有了知覺,麻木而冰冷。好一會兒之後緩過來,鋪天蓋地的疼痛才傳進她知覺中,讓她身體都開始打起了哆嗦。
這種疼痛遠比當初在段桂蘭記憶中的被畫春坊的媽媽用剪子拍臉時更疼,她顫抖個不停,百合蹲下身,伸手拽了她頭髮,壓著她的腦袋,將她頭往地上重重的‘嘭嘭嘭’嗑了好幾下,直撞得段桂蘭頭皮破裂,鮮血湧了出來,撞得她眼冒金星了,百合才停了下來:
“給你清醒一下腦子,現在清醒了沒有?”
她並沒有發火,語氣還冷冷淡淡的,可段桂蘭卻嚇得渾身哆嗦,拼命尖叫掙扎,但根本掙扎不掉。
“若說要勾人,誰又比得上你,長得不怎麼地,心眼卻不小,乾的看似純真無邪的事兒,卻全是不要臉的勾當,還敢怪我?這淮城誰不知道你男人是怎麼來的?”
百合每說一個字,段桂蘭就打一下哆嗦,她眼中還有些不服氣,但此時被打得狠了,又不敢張嘴。
“還敢說我不要臉,這張嘴倒是能說會道的,繡娘,給我拿把剪子來,我今日要將她牙全部剔了,把她嘴剪了,我倒是要瞧瞧,往後她拿什麼嘴去傳是非!”百合冷笑了兩聲,看段桂蘭依舊是那副害怕卻不服的樣子,她被劉氏寵得無法無天,一生就沒個會怕的。
這會兒百合話一說出口,段桂蘭倒真正知道怕了,她拼命尖叫了起來,伸手去抓百合的手,可不知為什麼,這個姐姐的手掌明明看上去十分秀氣,但被她抓住,卻彷彿被鐵爪制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