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好玩，要是親眼看見他們捱揍倒是挺解氣的。”

敖瀾搖了搖頭。

“錢塘縣，錢塘縣，那一對。”敖瀾又催了催玉兒。

“許仙和白素貞？”接話的是魏鳴章。

“你怎麼知道？”玉兒和敖瀾異口同聲。

“別忘了，許仙投胎是要經過地府的，還有就是諦聽，他能聽見的多了，還嫌你不去找他玩。”

魏鳴章倒也不奇怪她們倆的反應。

“那我能聽聽，你都知道些什麼嗎？”其實玉兒知道的真的不全，所以要是非要開頭，還是魏鳴章更合適一點。

“這麼聽起來，這個小青也不算一無是處。”

魏鳴章搖了搖頭，“她有善心，更有惡念。”

“她是願意收養那個十天，可也是她告訴了十天，他師傅給他喝的藥就是不讓他長大的藥，只有不長大，才不會失去天眼。”

玉兒聽到這裡，瞪大了眼睛，“怪不得呢，我感覺那孩子的魂魄和身體不太配，原來是這樣。”

“我以為這法海只是想要降妖除魔，沒想到他對自己的徒兒都能下得去手。”

敖瀾撓了撓脖子，“真是欠教訓，怎麼還能對孩子這樣。”

“想要天眼，自己練唄。奧對，你們剛才說了，他已經瞎了，怪不得，抓著人家不放。”

“還要不要接著往下聽？”魏鳴章看了玉兒和敖瀾一眼，這倆人只顧罵法海了，玉兒還把自己聽到，說給了敖瀾聽。

“要！”

“不行，不行聽不下去了。”敖瀾是越聽越生氣。

“她怎麼能引誘一個和尚破戒呢！要是放在咱們身上，道心恐怕也要不穩了。”

“法海要收了他們，和要她們的命也沒區別，還老給她們搗亂，反擊沒有錯。”

敖瀾想繼續說點什麼。玉兒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繼續說，“你是覺得這樣的反擊方式不算正派對吧。”

“可是面對威脅生命的敵人，無所不用其極才是常態。”

“用出這種手段的是小青，就更不奇怪了。”

魏鳴章也跟了一句，“她妖性未除，自然做事不會符合常規，只憑自己心意。”

“還要繼續往下聽嗎？聽下去，一會兒你可能會更生氣。”

敖瀾還是覺得不能接受，不停的喘著粗氣，“等會兒吧，等會兒吧，我得緩緩。”

然後就轉頭對著玉兒說，“這就是要壞人修行啊，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也，這也……”

敖瀾這也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就不能開間學堂，教教他們應該怎麼辦嗎？”

敖瀾的這句話戳中了玉兒內心最深處的想法，只是目前為止這也只能是個想法。

“這可不容易，得得到上邊的同意。”說著玉兒指了指外面的天。

玉兒說著也嘆了一口氣，就當下的情況，是怎麼也不可能的。

天時地利人和是一樣都不佔。

“別嘆氣呀，給你摸摸。”敖瀾把自己懷裡得貓貓架起來，塞到了玉兒懷裡。

別說有個毛茸茸的小東西，確實是心情好了很多。

“繼續？”

魏鳴章也擼著懷裡的狗狗，這會兒敖瀾手裡沒有東西了，只能默默喝了口茶。

“反正，小青做的事，也是給許仙和白素貞添了不少波瀾。”

“這是白素貞自找的。當初洛水鎮降雨那事，還不能證明小青的性情嗎？”

敖瀾聽到這裡，對白素貞可是一點同情也沒有。

“可能她更看中小青對她表現出的忠誠和赤忱。”

“可再如何忠誠和赤忱，當小青的行為，給白素貞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