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廚師推著餐車來了,一道道精緻美味的菜餚被擺上了飯桌。
陳也絲毫沒有客氣,端起碗就吃。
三個人坐著,程閬站在陳也身後。
陳也回頭看他,“你也坐著吃。”
程閬看向褚行淵,褚行淵是這裡身份最高的人,能不能坐要他點頭。
“這位是誰?”陸止容問。
陳也:“我的男侍。”
陸止容臉上笑容僵住了,陳也居然讓一個男侍和他們同桌。
“怎麼了?”陳也看向褚行淵,“殿下想必是不會介意的吧?”
褚行淵看了程閬一眼,神色有些莫名,“坐吧。”
吃過飯,陳也沒有走,他跟著褚行淵去了教室,理由是他很快要考試了,想要旁聽幾節課。
褚行淵沒有管他,教室的任課老師倒是熱情地讓陳也聽課,因為他是時博曾經的部下。
這一節上的是軍事理論課,陳也聽著時不時用平板做筆記,平板是他讓程閬帶著的。
褚行淵的眼神有好幾次落在了陳也身上,他原本以為陳也聽課只是一個藉口,根本目的還是坐他旁邊騷擾他。
然而陳也沒有,上課之後他一句話沒有說,只是安安靜靜地聽課。
雨過天晴,陽光從窗外照進了教室灑在少年的臉上,他吹彈可破的肌膚染上了一層紅暈,柔軟的栗色頭髮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教室裡不少學生都在偷偷地打量著這位傳說中的貴族小少爺。
傳聞中他是虎父犬子裡的犬子,他的父親是帝國ss級的將軍,而他自己只有b級,攻擊力弱得可憐。
他本人不愛外出,除了追著褚行淵跑,以往他都是直接在宿舍堵褚行淵,這還是第一次跟著到教室來。
見到他本人後,教室裡的人一致覺得褚行淵不愧是帝國皇儲,面對這樣絕色的人都能坐懷不亂,甚至想要退婚。
如果換成他們,肯定是捧在手裡含在嘴裡,生怕人氣了急了。
陸止容的目光也不自覺的被陳也吸引,陳也咬著筆頭一副正在思考的樣子,粉嫩的嘴唇觸碰到筆桿讓陸止容的心跳滯了一瞬,他一直都知道時璟好看,但往常看著時璟總覺得他是徒有其表的花瓶,可如今這花瓶好像變得鮮活了。
陳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他只是在思考要怎麼同時攻略兩個人,還不被當成水性楊花的浪子。
這個世界的難度真的超過了他的想象,不過陳也沒有氣餒,想要得到就要付出,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下了課之後陳也沒有糾纏,他和褚行淵道別。
“後天我還會來的,殿下等我。”
褚行淵想說什麼,陳也已經帶著程閬離開了。
褚行淵身後的陸止容說:“殿下覺不覺得時少爺不一樣了,從前的他可不會向我道歉。”
褚行淵俊美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或許有什麼目的。”
至於這目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
陳也有白清當家教,還時不時到學院旁聽學習,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強的可怕,考上學院是分分鐘的事。
學院招生看兩個方面,一是天賦等級,二是筆試成績。
天賦成績佔百分之70,筆試只佔百分之30。
按照陳也的天賦,他如果想要進學院需要筆試每一門都考到90分。
洛之遠在發現陳也是在認真備考之後對他的態度好了不少,不是裝出來的。
他把時博視作恩人,所以時博的遺願他非常重視,本來以為不能實現了,因為年齡超過二十就不能報考學院了,但好在陳也醒悟了。
陳也看到洛之遠的忠誠度從原來的5跳動到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