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生了三皇子,但是皇上和君後和好以後,便再沒在她宮裡過過夜。」
「那現在呢?」顧靈澤問了一句。
黎錦更氣了,「自打她把皇上『請』進她宮裡之後,幾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照你這麼一說,宮裡的問題大了。」
「是啊!如果我夫君死了,讓三皇子繼承了皇位,那時候祁懿軒第一個要殺的就是鎮國將軍!」
顧靈澤白天也看出了祁君懷跟顧天華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是君臣相依。
就以顧天華這剛硬的性子,祁懿軒若是當了皇帝,要殺他不是沒有可能,不過……
顧靈澤似笑非笑的看著黎錦,這小鯉魚精挺有意思,不知是不是平日當皇子妃被拘的太緊。
現在出現了個知道她真身的人,便自顧自的開始放飛自我,把一開始的拘謹害怕全拋到了腦後。
「你說了這麼多,還提起鎮國將軍,不就是想讓我出手救你的夫君嗎?」
黎錦眼看被識破了,也不敢再抖機靈,有些誠惶誠恐看著他。
「若是道君需要我的內丹入藥,我生下孩子以後可以雙手奉上,但求您救救我的夫君行嗎?」
「幾百年的道行,就這樣身死道消,值得嗎?」
現在出現了個知道她真身的人,便自顧自的開始放飛自我,把一開始的拘謹害怕全拋到了腦後。
「你說了這麼多,還提起鎮國將軍,不就是想讓我出手救你的夫君嗎?」
黎錦眼看被識破了,也不敢再抖機靈,有些誠惶誠恐看著他。
「若是道君需要我的內丹入藥,我生下孩子以後可以雙手奉上,但求您救救我的夫君行嗎?」
「幾百年的道行,就這樣身死道消,值得嗎?」
黎錦笑了,但這笑容中又帶著些苦澀,「沒有值不值得,只有願不願意。」
送走了黎錦之後,顧靈澤回到房內坐下。
「她已經走了。」
祁君懷從裡間走了出來,拿下了身上的匿蹤符之後,便坐在一旁久久不語。
「如何?我剛才那般咄咄逼人,她還是要用內丹換你的命,就算為你死了,她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所以你也不必有半分愧疚,剛好你也知曉了黎錦她是條鯉魚精,難不成你將來登了大位,還要讓她當皇后嗎?」
祁君懷眼神冰冷的看了他一眼,「我與她,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機會我只給你一次,你當真選擇那條鯉魚精?」
「我不管她是什麼成了精,我只知道她是我的正妃,是我孩兒的母妃。」
但凡祁君懷有半分猶豫,那以後不管那鯉魚精再怎麼求他,他也不會出手。
既然現在證實了祁君懷確實如他面相所示,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那顧靈澤也不會袖手旁觀。
「回去告訴你那傻媳婦,我才不要她什麼內丹,我不練什麼仙丹,更不打算成仙,讓她保管好自己的小命吧。」
祁君懷深揖了一禮,顧靈澤也坦然的受了。
送走大皇子以後,趙承墨開啟房門走了出來。
「你是來幫他們兩個說項的?」
趙承墨搖了搖頭,「我知道,你肯定會救大皇子的。」
「那你這是?」
趙承墨上前擁他入懷,並沒有說話。
縱然前路布滿荊棘,只要你在,我便永不言棄。
隔天,顧靈澤拿著自己之前就做好的丹藥去了鎮國將軍府。
「夫人,這是我師傅秘製的養顏百消丹,女子服用之後,補腎溫肺,滋陰補血,可使膚若凝脂,頭髮烏黑濃密。」
顧靈澤突然覺得自己有一種做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