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澤才不管別人的臉色,拱手對顧天華道,「將軍,我需要五十名士兵幫忙磨製藥粉。」
「磨藥」還沒等顧天華回答,一旁的汪文成便嘲諷的開口了,「即便你是將軍之子,也不能隨意調派軍中之人行你方便。」
「何來隨意難道我這不是正在請示」說完,顧靈澤斜睨了他一眼,彷彿在看一個傻子。
汪文成頓時被他的眼神激怒,用力一拍桌子,「即便是將軍同意,軍規如此,也容不得你造次!」
顧靈澤只覺得這人聒噪的不行,眼中劃過一絲不耐。
右軍都督葉智學見他蹙眉,心中猛的一跳,維持著上不動的姿勢,在桌下踩了汪文成一腳。
「你踩我做什……」
「磨個藥材也不是什麼大事,軍規要遵守,但也別太死板了。」葉智學不等汪文成說完,就搶在他前面開口。
顧天華才不管他們是同意還是反對,馬上讓副將出去給顧靈澤調派人手。
到了開夥的時辰,葉智學跟著汪文成一起回了他的帳子。
「你剛剛踩我做什麼?憑什麼不讓我把話說完?」
汪文成,葉智學和曹秉銓三人分別是京城左中右營的都督,平鎮守在離京城不遠的軍營之中,由皇上直接調派。
因此沒有傳召便不必入宮,更不用每上朝,所以那在大中發生的事,三人一無所知。
可葉智學的岳父是太常寺寺丞,那下朝回府,便將發生的所有事用書信寫下,派人送給了他。
其實葉智學也是將信將疑,畢竟這信上描述的事太過玄乎,無法令人全然信服。
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就算顧靈澤沒那麼厲害,他也是鎮國將軍之子,針鋒相對於他們而言並沒什麼益處。
汪文成聽了他的解釋,不但沒放在心上,反而面上一片嘲諷之色。
「不過一個小哥兒,真有那本事也不會被逼著來了這北境。」汪文成冷哼一聲。
「鎮國將軍又如何?如今這種形勢,連崇寧鐵騎都敢抗旨不援,他還敢和我們翻臉?」
葉智學看著他這種不可一世的態度,也不再作表態。
反正他看在同僚的份上勸也勸過了,若顧靈澤真是個厲害角色,吃虧的也不會是他。
顧靈澤這邊忙著研磨藥材,趙承墨端著一個託盤走了進來。
「先吃飯。」
顧靈澤隨手拿起一個餅子咬了一口,「吃這個就行。」
趙承墨把他塞回了椅子裡,然後端起湯碗道,「你不好好吃,我就餵你。」
「什麼都死了?」汪文成轉,一臉的不可置信,「你確定顧靈澤是一個人出去的?」
「是。」跪在地上的人回道,「派出去的人中只有王河一個人回來了,不過交代一句話後也吐血亡。」
「說了什麼?」
那人面上閃過一絲猶豫,「他說……他說讓主子您務必小心。」
汪文成聽了這話眯起眼睛,神色間變幻莫測。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顧靈澤終於把全部準備工作順利完成,等所有人都出去後,他把東西都收回了秘境之中。
「二哥」顧靈澤到了顧飛睿的帳中。
顧飛睿放下筷子站起來,等顧靈澤坐下後,顧飛睿安慰道,「你不用把汪文成的話記在心裡,找個日子二哥幫你揍他。」
顧靈澤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汪文成是誰?」
「……」
「先不說這些。」顧靈澤眼中帶著狡黠之色,「晚上跟我找點樂子,去不去?」
兩人趁夜出了軍營,足足走了一個時辰後,來到西邊的一處高地。
「靈澤,我們來這裡幹嘛?」顧飛睿環顧四周,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