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就算用了化名,披了一層,他就不知道這個人是湛舒年了嗎?這個奇蹟就不是他自己了嗎?這兩個人的特徵不要太明顯好不好!
所以這個小黃文還是以他倆為原型寫的?!
齊霽現在只想問問未來的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會寫這個!
猶豫了一番,齊霽還是看了下去,還沒鬆一口氣呢,就被後面的劇情刺激的差點摔了手機。
雖然沒有明目張膽的開小黃車,但最為隱晦的詞句才是更為抓心,更何況他的語句用詞十分厲害,看下去還真像看了一本別出心裁的小黃文!
齊霽哆哆嗦嗦的再次將手機拿起,繼續往下看,其實說實話,寫的還挺好看,刺激的地方令人血脈噴張,氣血上湧。
果然是性福生活啊!
·
最近湛舒年總覺得齊霽有些奇怪,總是抱著手機縮在沙發角落,床的角落,反正就是各種角落裡,不知道在看什麼,看的他面紅耳赤的,有時還會低聲罵個幾句,然後又紅著臉繼續。
這天晚上,湛舒年捉到了又躲在浴室裡的齊霽,穿著睡衣坐在馬桶上,手裡捧著手機認真的看著。
湛舒年走進去,他都沒有發現,「小小,我跟你說過,手機少看,對你不好,你想讓我繳了你的手機嗎?」
齊霽被突然出聲的湛舒年嚇了一跳,像個偷偷看不良網站的孩子被家長捉住似的,心虛的手一抖,眼疾手快的將螢幕摁滅了。
隨及虛張聲勢道:「你,你進來都不出聲的嗎?嚇,嚇我一跳,要是肚子裡那小東西被你嚇掉了,你完了!」
「明明是你看的太過入迷,連我叫你都沒聽見……好好好,是我的錯,這幾日周嫂說你在家總是拿著手機在看,跟你說過這不好,你怎麼不聽?」湛舒年牽著齊霽走出浴室,往床邊帶。
齊霽:「你不讓我出門,我沒事兒做,還不讓我玩手機了?!」
湛舒年:「不是不讓你玩,是要你適度。」
「你管我!」齊霽鬧脾氣的甩開湛舒年的手,爬上床將自己裹了起來。
湛舒年看著齊霽,無奈的搖搖頭,果然懷孕了的人脾氣最是古怪,而像齊霽這般本來就炸脾氣的,這就是火上澆油,越燃越烈。
後面的床陷了下去,湛舒年上了床,習慣性的將手臂往齊霽那邊伸了過去,人也順勢靠了過去。
齊霽被這樣親密抱著睡了這麼久,早已經習慣了,然而今天卻有些忸怩不安,像是早已丟了的羞恥心突然回來了一般。
呸!齊霽!都這麼多天過來了,連那啥都做過了,不就是個小黃文嘛!害羞個啥!
閉眼!睡覺!
然後,久違的春夢又來了,似乎回到了那段屬於大學時的青蔥歲月,因為完美契合的原因,湛舒年成了治癒他應激症的唯一良藥,如此一來,兩人的距離在冥冥中愈來愈近,然後……兩人在無人的宿舍中,情不自禁的纏綿床褥,書中寫到的各類姿勢也全都來了一遍。
第二天齊霽醒來時莫名憔悴,而造成這一切的男人早已經出了門,徒留下滿室馨香。
下了床,齊霽還是去浴室吐了一陣,才洗漱乾淨下樓。
剛來到客廳,才發現沙發上坐著個不速之客——君銘。
齊霽踢踏著腳上的人字拖走了過去,「你怎麼來了?」
聽到聲音的君銘立馬轉過頭,目光緊盯著齊霽的肚子,道:「我當然是來看我乾兒子的!」
看他那灼灼的目光,像是要透過肚皮看裡面的小東西,齊霽輕輕縮了縮肚子,「有什麼好看的!現在也就只是個胚胎而已。」
齊霽將自己摔進了沙發裡,雙腿大張毫無形象的坐著。
君銘看的眼皮子微跳,